歐陽府。
“不行!”是歐陽宇的父親歐陽宏的聲音。
“爹,為什么不行?”
“我們歐陽家世代讀書,你叔父更是當朝文學權威,我們怎么能去經商開酒樓,我們歐陽家丟不起這個人”
“爹,經商開酒樓怎么了,又不偷不搶,你看會賓酒樓,不也開得挺好,別人開得,咱們怎么就開不得。”
“總之就是不行,這事沒得商量,家里是缺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我看這幾天你也別出去了,在家好好讀書。”說完轉身吩咐下人,“看著少爺點,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門!”
仿佛覺得還不夠,對著他夫人說,“都怪你平日對他太過驕縱,不好好讀書也就罷了,還想經商,他到底想干嘛?”
“宇兒肯定是一時糊涂,老爺別生氣了。”
“哼!”
歐陽宏平日里對歐陽宇還是很疼愛的,所以即使他讀書不行,整日跟朋友游玩,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天暴怒可能是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被關起來的歐陽宇情緒很是低落,他不明白,不就是開一個酒樓,也沒去殺人放火,怎么就一個個態度這么堅決。
“我得想方設法告訴小嬋姑娘我的處境,她若是誤會我反悔了就不好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歐陽宇就急的團團轉,他本能地覺得小嬋秋小嬋的信任并不好獲得。
急忙寫了一封信,叫來婢女小紅,讓她一定親手送到會賓酒樓一位叫秋小嬋的姑娘手中,一再叮囑一定要送到小嬋姑娘本人手中。
歐陽宇想到他爹會不同意,但是沒想到會把他關起來。
如果他爹只是不同意,他可以違背他的意愿繼續開,反正他有錢。但現在他失去自由身,問題就難辦了。
家里上下都為他爹是從,誰也不敢忤逆歐陽宏把歐陽宇放出來。
歐陽宇現在只希望小紅能夠把信送至秋小嬋手中,小嬋能夠理解他,然后倆人再從長計議。
本來以為秋小嬋答應了合伙開酒樓,會是一個美好的開始。早知道就不跟他爹說了,來個先斬后奏。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現在就等小紅的信息了。
“怎么還沒回來,會賓酒樓有那么遠嗎?”歐陽宇在屋子里轉來轉去,不停地往門口張望著。
“小紅那丫頭,一定是貪玩了,不然怎么還不回來,回來我得說說她。”
歐陽宇碎碎念完,又坐到椅子上。
椅子上沒坐多久,再站起來,往門口張望。
沒有人,再坐回椅子。
不知道重復了多少個來回,終于看到了小紅的身影。
“小紅,小紅,快過來,你怎么這么慢。”
小紅粗喘著氣,扶著腰,“少爺,是你太著急了。”
“快別說沒用的了,怎么樣,信送到了嗎?”
“少爺,信自然是送到了。”
歐陽宇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是送到小嬋姑娘本人手中了嗎?”
“當時會賓酒樓的少東家在,他說交給他就行,我想你倆素來交好,就交給他了。”
歐陽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我不是說了么,一定要親手送到小嬋姑娘本人手中,千叮嚀萬囑咐,你怎么……”恨自己沒有自由身啊!
“少爺,平日里你跟張毅少爺走得那么近,他說轉交給小嬋姑娘就一定會轉交給小嬋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