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舟放在桌上的手指隨著思考動了動，她忽然目光一定，落在了自己右手上。
她記得《五靈咒》中有載，以身飼靈，以神馭靈，以靈驅靈！
以靈驅靈這一句她一開始理解的是將魘靈培養到王魘等級，就可以驅使其他魘靈。
但是《五靈咒》后面還有一句，五靈合一，神通自顯，可御五方。
她收集魘靈時，下意識的收集了不同分支的魘靈，現在只差安格爾這一分支的魘靈，就集齊了五方。
或許，她現在的問題等到五個魘靈集齊，就能迎刃而解。
想到這里，元青舟摘下頭盔，收回自己身上的骨刺，低頭看了下自己變成洞洞裝的衣服。
一個女研究員早有準備，拿了一套夏季的運動裝進來，帶元青舟去旁邊試衣間換衣服。
元青舟在里面換衣服，女研究員在外面問道：“看起來，你似乎是安格爾這一分支的，你所操控的骨骼跟這一分支能夠激發的白骨枝條一模一樣。”
元青舟在里面沒有吭聲，就當是默認吧。
“還有你的精神力真是高得不可思議，明明你是五階武者，精神力卻達到了六階符師的水平，太厲害了。”
元青舟換好衣服走出來問道：“實驗室有魘靈嗎？”
女研究員愣了下，不知道元青舟問這個干什么。
“有倒是有，不過不多，也都很低級。魘靈的能力太特殊，涉及靈魂層面，沒有實體，能力詭異，很難被實驗室管控，所以我們暫時沒有太多針對魘靈的研究。”
元青舟點點頭，“謝謝，我可能暫時沒辦法繼續這個訓練了，我會跟師……楚局長說的。”
女研究員有些意外，在她看來，元青舟這么高的精神力，只要多嘗試，肯定能夠有所突破，卻沒想到她才試了一次就放棄了。
元青舟在這邊等了半個小時，楚凌楠回來，聽下面的研究員報告了元青舟的情況。
聽完之后，楚凌楠走過來問：“為什么要放棄？”
跟楚凌楠相處了幾天，元青舟發現她雖然知道司家，知道自己血脈特殊，但并不了解更深層次的東西。
想到這些，元青舟便道：“我現在火候還不夠，在這里繼續嘗試也是浪費時間，不過你放心，等到火候夠了，我會學會操控畸變種的。”
楚凌楠看她眼神里透著堅持，嘆了口氣沒再勉強，“好，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隨時告訴我。”
“有。”元青舟立刻道，“我需要安格爾這一分支相關的魘靈，最好是藍魘以上。”
楚凌楠眼睛一瞇：“你還想再拘第三只魘靈？精神力壓制得住嗎？”
元青舟點頭：“可以，我的靈魂防御術就快完成，之后就可以解放出一部分精神力。”
外人都以為她只有尾巴和食邪兩只魘靈，不知道她其實還有阿大和紅中。
楚凌楠眼中劃過一抹驚訝，她當初在大量精神力藥劑的支撐下，用了一年時間才完成，元青舟才學了一個月左右，就快完成了？
這丫頭的能力也太逆天了吧，不過這對楚凌楠來說是好事，意味著以后她就可以跟她商量更多的事情，不用擔心情報泄露。
“好，我會讓下面幫你留意，有線索的時候，你自己去拘。”
元青舟點頭，“謝謝師父。”
第一次開口叫師父很難，但開口之后，后面就容易許多了。
“既然這方面訓練暫時擱置，那你接下來的日子就給我當警衛員，好好看著學著，我有空閑的時候，再指點你修煉和刀法。”
“另外，我必須再叮囑你一句，我知道你和天界那個青鸞關系匪淺，但這個試驗場關系重大，我希望你能夠守口如瓶。”
元青舟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