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刀突然滿臉怨憤之色,另一只手握著把短匕首猛的刺了過去!
趙念匆忙錯步退走,堪堪避過了要害,肚子還是被刺了個正著。
他激怒的瞪著火鳳刀:“你真卑鄙!”
“我說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火鳳刀說著,揮刀追擊。
趙念一怒之下前沖,拔出把匕首。
只見寒光一閃,旋風托著的趙念已經從火鳳刀身旁掠了過去。
火鳳刀握刀的手流著血,匕首落地。
她看著左手手背上的激靈陣,暗暗咬牙,把心一橫,再度激發激靈陣!
紅光亮起的時候,火星能突然失控紊亂,眼看著要變成焚燒火鳳刀手臂的烈焰——
歐白仙劍一指,水柱飛射而至,瞬間熄滅了激靈陣形成的失控烈焰。
火鳳刀的手臂上被燒傷了一塊疤痕,痛的她暗暗咬牙。
趙念看火鳳刀一臉仇恨,沒好氣的說:“你這人到底怎么想的啊?話說那么明白了,還要為了那種男人去死?”
“你懂什么!”火鳳刀氣憤交加,奈何分明不是趙念對手,只能暗恨自己無力。
“哈!”趙念一聲大笑。
丁文一直就覺得火鳳刀奇怪,能忍受激靈陣的折磨,卻又甘于在下水城忍受那樣的丈夫,就好奇的問她:“人性復雜,所思所想各不相同,有些事情我覺得很重要,你覺得無所謂;有些事情你覺得很重要,我覺得不重要。你在乎什么,如何想,我們當然無法憑空猜測,但你如果肯說出來,我們即便沒有體會,大概也能體諒。”
“有什么好說!難道說了,你們就會替我殺了趙念,全我清白?”火鳳刀一臉自嘲。
“說不定有解決辦法呢?如果沒有,你覺得只能抹脖子,到時候再抹也不遲。”丁文料想火鳳刀如果如果真下了死志,那就會說。
火鳳刀尋思著死馬當活馬醫,雖然不覺得說了有什么意義,卻還是開口道:“你們覺得沒什么,可我當眾受辱,損了名節!下水城對女子的名節本來就重視,下水城城主更是重視!每次我丈夫出去喝花酒,都要被城主打的三個月下不了床,所以他才會跑去那么遠的地方喝花酒,就是怕被城主知道。”
“喲……難怪下水城城主那么自信,還覺得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不至于那么胡鬧!”趙念沒想到管束的這么嚴厲,竟然還治不住那小子的花花腸子。
楊忘一旁聽著,神情冷淡,只是他相信丁文,所以按捺著不說什么了,但聽到下水城城主這幾個字時,他內心仍然燃燒著怒火。
此刻忍無可忍,質問說:“快告訴我、我爹娘到底有事沒事!”
火鳳刀張了張嘴,頓住,突然心生一計,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