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如臨風城錢奴治下的城市,就是典型。
丁文吃著喝著,注意力卻都在觀察周圍的食客。
突然,過來了兩個人。
端著酒杯,面帶微笑的過來,在桌旁坐下,也不問可否,好像很熟似得。
但丁文很確定,不認識這兩位。
他打量著兩人,穿著昂貴的戰衣,神容間透著很不尋常的自信,就是那種習以為常的、自信到了自傲的程度的氣態。
丁文觀察這兩人男式戰衣上掩蓋不住的凸起部位,基本可以確定,那里面要不就是塞了很多東西;要不就是女扮男裝。
‘分明故意約束了還鼓的這么明顯,何必還穿男裝呢?有心人一看就知道了啊!除非是我當年沒見過女人的時候,才會懷疑玄女她們衣服里塞了東西……’
丁文想起小玄的姐姐,已經沒有了當年的憤怒,一則時過境遷,二則世上如玄女那般狠毒算計的人太多了。
來的這兩個人坐下了,竟然也沒有什么客氣的話說,只是坐那氣定神閑的打量著丁文,以至于丁文險些懷疑是不是對方認識自己時,突然聽那個稍微瘦點的女子對另一個吩咐說:“去,讓小二把我們桌上的酒菜端過來。”
那女子答應了,起身去了。
說話的女子自顧端起酒杯,觀察著周圍的食客,喝著酒,對于她們突然不請而坐的行為,既沒有說明,也沒有解釋。
于是丁文暗自犯嘀咕,懷疑這地方是否習慣了拼臺,可是——明明有別的空桌啊!
眼前這位,說是看他帥氣主動搭訕吧,也不是,丁文旅途中反正沒遇到過這種搭訕的套路。
‘這人有意思啊……’丁文見這女子和離開的那個都長的好看,雖然故意裝作男子,但從五官可以輕易判斷外貌很好,因為裝成男的都漂亮的很出眾。
丁文也就不著急了,繼續喝酒,吃菜,看對方什么時候才有話說。
但那兩個女子也是沉默的喝酒,吃菜,打量周圍的食客,直到吃的都不動筷子了,仍然沒有說話。
相較于她們的食量,桌上的飯菜點的太多。
丁文把自己點的吃完了,放下筷子時,對面那女子突然說話了。“吃得下就都吃完了,別浪費。”
丁文望著她,有點納悶……不想浪費,點那么多干嘛?
而且對方那說話的語氣,好像他們認識,還很熟似得……
“飽了。”丁文本來叫的份量就充足,不想撐。
那女子也沒繼續強迫,只是對身邊的女子說:“下次要叫少點。”
“哎。”那女子答應著,喊了小二過來,說:“一塊算,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