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先在關鍵封印處布置人手?”
“已經安排了。”丁文尋思著接下來就是等,一時也沒別的事情,就帶冰封月去看看附近的城市、村莊,讓她了解下實況……
與之同時,一些巡走之劍都飛往丁文安排的各處封印地點蹲守,等著黑血仙人出現。
云上飛也安排了人飛走各處,一個仙人看旁人都走了,就問:“掌門突然心事重重,不知因何緣故?”
“黑血仙人或許不會出現在滅仙城,也不知道會去哪里,當然要擔心會造成的傷亡。”云上飛的心事當然不會對別人說了,她擔心的是那個飛去外派的仙人。
云上飛也不知道那人是通過什么方式提醒的黑血山行動的駐守仙人,也不知道丁文會不會知道有人通傳消息的事情,更不知道丁文已經知道了多少。
“我之前看見蟲仙飛走出了仙山,不知是否受命于掌門?”那仙人突然這么問,云上飛不禁暗暗一怔,意識到這人是有猜測和聯想。
“并沒有,蟲仙去了哪里?”云上飛故作一無所知。
“我也不知道,不過以他的意見推測,會不會故意促成地界大禍啊?”那仙人故作憂心的猜測。
“不會吧……”云上飛也故作一臉驚疑不定的擔心狀。
“料想不應該,蟲仙沒有得到掌門的允許就這么做的話,即便成功了、換來的也可能是掌門的怒火和重罰。”那仙人故作在推想,其實卻已經是挑明了目的。
云上飛已然可以確定此人意圖明確,也就不假裝憂心忡忡了,只是冷靜的望著那仙人問:“有何想法?”
“啟稟掌門——我在擔心,萬一蟲仙真做了愚蠢的事情,紅淵山丁文必然懷疑其是得了掌門授意,此事必須要考慮啊!”那仙人也就擺明了意圖,一副胸有成竹的神色,分明是有所考慮。
“言之有理,那你以為,該當如何?”云上飛示意那仙人說下去,也就是他的辦法如果可行,就記了他這份大功勞。
“蟲仙本是婚嫁入我云氏再改的姓氏,與其妻都是戰仙,其妻在黑云仙山沒有出來,他自知以后在云氏中成了邊緣人,才會那般積極表現,企圖一步登天。倘若我說知道蟲仙長久受到冷待,被他妻子時常羞辱,甚至斥責他是為了攀上云氏,那么這樣一個人,懷恨云氏也理所當然吧。”那仙人自信滿滿。
“確有此事?”云上飛尋思著這不是什么絕妙的計策,但眼前的局面,也沒有更好的撇清辦法了。
畢竟現在,要說跟云飛派沒關系是不可能的。
能不能讓丁文相信并非受她云上飛指使,其實靠這說詞也根本不夠。
所以事情必須經得起查驗,倘若都是憑空杜撰絕經不起調查,那連表面上的撇清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