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箱銀子被抬上了甲板,開始上秤。
整整4900兩銀子。
接下來,雙方簽訂了買賣契約。
最后,一百多號人開始運煤。
用了幾個時辰,將七十萬斤煤從船上運到碼頭,裝入大車,運走了。
整個過程,譚秋和雷橫都是渾渾噩噩。
等到運煤大車全部走了,看著空空的大船,看著甲板上整整幾箱銀子。
譚秋和船長雷橫才仿佛靈魂歸竅,兩個人又望向了凌霜的管家福伯。
而福伯,此時已經興奮得渾身發抖。
4900兩銀子,盡管還是不大夠。
但至少家里的房子保住了啊,還給許財主3500兩后,還剩下1400兩銀子。
“這,這一切都是真的?”
“七十萬斤煤,竟然七倍的價錢全部賣出去了。”
問完之后,三個人又交換了驚訝的眼神。
接著,船長雷橫忽然道:“你說段玉究竟是誤打誤撞,還是胸有成竹?”
譚秋想了一會兒,道:“絕對是胸有成竹,否則他怎么可能直接定價7兩一千斤?完全是卡在了歐冶戰能夠接受的最高價格上。“
雷橫道:“關鍵是他這段時間,還一直呆在大通府的青樓之中,半點都不擔心,顯然是早有預料啊。”
譚秋道:“這段時間,無數人在笑話段玉,但是他卻風輕云淡,絲毫不氣惱,顯然是智珠在握!”
雷橫道:“這還真是別人笑他太瘋癲,他笑別人看不穿。”
最后二人異口同聲道:“段公子,真乃神人也!”
………………
段玉又賺了六十兩銀子,然后返回到船隊,打算續費停泊費。
剛剛來到甲板上。
“拜見公子!”幾十個人齊聲斷喝。
段玉一愕,看到甲板上,幾十個人整整齊齊朝他彎腰行禮。
譚秋,雷橫,福伯這三人,之前對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如同看傻逼一樣,態度差得很,現在竟然如此恭敬?
這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本能一瞥。
煤?
煤呢?
這堆積如山的煤呢?全部不翼而飛了。
“煤呢?”段玉顫抖問道。
譚秋更加顫抖激動道:“賣掉了,全部賣掉了,七兩一千斤,賣了4900兩銀子。”
瞬間!
段玉陷入狂喜,還有震驚。
還真賣出去了?
七兩銀子都有人買?這是哪個腦殘?那個傻叉啊?
譚秋道:“公子,4900兩銀子都在這里。”
雷橫船長道:“我們之前對公子充滿了誤解,不懂得您的高瞻遠矚,深謀遠慮,竟然還對您橫眉冷對,實在是愚蠢至極,您這一筆生意操盤,我跑船幾十年,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福伯道:“公子,我們服了。”
雷橫道:“公子啊,您怎么知道東桑國的煤能夠煉鐵的呢?而且能夠煉出上好的鐵?歐冶家族已經和我們談好了,以后讓我們源源不斷供應東桑國的煤,您又開辟了一條商路財源啊。”
譚秋道:“對于公子的才華,我們真是嘆為觀止,好有一比,那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