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鰩香!”
彭瀾猛的踏前一步,嘴唇顫抖,雙眼血紅幾要哭出來。
“瀾姐,別激動,慢慢說。”吳可櫻看著不對勁,上前拍著彭瀾的后背。
彭瀾幽幽坐下,怎么能不激動,這關系到她新婚丈夫的生死。
說了一陣,眾人才聽清楚。
原來彭瀾的老公,范漢海遭遇事故,生了場大病,需要大量鰩香救命。
這次她來東海市,就是為了收購鰩香,可忙碌了十多天,只有在今天,從一位老魚家手中收獲一點點鰩香。
鰩香,別說買了,如今九成九的老中醫和漁民,從未聽過鰩香。
其實彭瀾話只說了一半,她老公范漢海所在的范氏家族,在商界呼風喚雨,在京城擁有大量土地,更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房地產家族,卻遭遇滅門之禍,只有數人僥幸逃生。
這就是在天衍山上,眾家族討論的大事。
吳可櫻露出奇怪的表情,盯著風清揚,“風清揚,瀾姐就是我姐姐,這次你一定要幫忙,你怎么知道鰩香的。”
“我在學校餐廳打過工,對味道比較敏感,聞了出來。”風清揚一擦鼻子。
這自然不是答案。
風清揚在餐廳打過工不假,對氣味比較熟悉也不假,但絕不可能知道鰩香。
鰩香源自文鰩魚,一種記述在《山海經》中的古老魚,白頭紅嘴,形似長著翅膀的鯉魚,但問題是,如今的文鰩魚幾乎滅種了。
就算是鰩香,也是從古代傳下來的一點點,就算有,也是皇家專供。
風清揚是通過《盧氏本草經》的記憶,才知道這種文鰩魚,更知道古人食用文鰩魚治療癲狂。道門用來煉制精神類丹藥材料之一,幫助開辟神識。
算是一種很珍貴很稀有的藥材。
“這不可能,你不可能在餐廳打工知道!”彭瀾的聲音顯得激動。
陳曦瑩蹊蹺,蹙眉道:“我可以作證,他確實是在學校餐廳打過工,整整一年。”
她和風清揚初識,就是從貧困生的入室調查開始的。
“瀾姐,你怎么了……好啊,風清揚,陳曦瑩,你們說法一樣,夫妻其心,其利斷金。”就連吳可櫻也奇怪,怎么好好的,瀾姐變得這么激動。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鰩香來自文鰩魚,我買的這一點點鰩香,等同十倍重量的黃金,學校餐廳怎么吃得起,就算很資深的老漁民都很少認識文鰩魚,都說五十年前來偶爾在魚獲市場有發現,現在市場上已經近十年沒有看見過了。”
文鰩魚非常寶貴,《本草綱目》中就有文鰩魚的記載“味甘,酸,易產,已狂,已痣。
很多人更將文鰩魚當作普通的飛魚,這可是天差地別。這聽了讓陳曦瑩和吳可櫻暗暗咋舌,原來這文鰩魚這么貴。
“是我彭瀾有眼不識泰山,小兄弟,你是吳可櫻的朋友,能不能告訴我,你從哪里知道鰩香,這頓我就請了,如果要錢,我用十倍黃金價格買鰩香或者文鰩魚。”
彭瀾滿懷希望的看著風清揚,她需要文鰩魚救人。
“你快說啊,瀾姐可是好人。”吳可櫻一臉急迫也催促著。
“你說吧,就算幫忙他們。”陳曦瑩在一旁小聲道。
風清揚微微想了想,他哪里有什么文鰩魚,不過還是要盡量拉近緣分。
于是風清揚便借口認識一位中醫奇人,見識過鰩香。
“鰩香可煉制聚神丹,這是上古傳下的丹方,可以和幾味提神的藥材一起,比如何首烏,女貞子等一起,煉制凝神回魂的丹藥。”
“你這話,和長春宮的王道長一樣,就是他建議我用鰩香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