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下的毒,大家都看見了,是你偷梁換柱用手帕做的。”范醫生手指著風清揚,憤怒道。
院長和保安都變得瘋瘋癲癲的,這都是風清揚做的。
“范醫生,你說是我下的毒?那我倒要問清楚了,我風清揚一是初來醫院,也是第一次見到患者,二是手帕中的葶苧毒是從這瓶葡萄液之中來的。”
風清揚搖了搖手中的葡萄糖液。
最后不懷好意看著范醫生。
“范醫生,來喝喝看,這是葡萄糖液,補充營養的。”
范醫生連退數步,直接打落了風清揚手中的玻璃瓶,趁勢就想逃出門外。
咣當——
葡萄糖玻璃瓶在地面撞來撞去。
范醫生被風清揚抓住,慘叫一聲,風清揚出手如同閃電,右腳一勾,左腳直接踩住范醫生的腿。
“范醫生,光明正大,你跑什么。”
范醫生痛苦掙扎,嘴中罵罵咧咧的,風清揚更不客氣,雙腳一用力,范醫生的雙腿直接骨裂了。
“彭姐,如果我打斷了范醫生的腿,你會不會生氣。”
“范醫生,做賊心虛才會跑,你必須留下來說清楚。”彭瀾冷颼颼道,手持輸液的不銹鋼鐵架,狠狠的站在門口。
現在的問題,先問清楚情況。
就算審案,也有一個前因后果,控辯答疑。
“彭姐,問個問題,這個范醫生是不是從第一天就在你老公身邊。”
彭瀾也是經商之人,見過三教九流,心中一點就通,她認真點點頭,“是的,這個范醫生是我老公的主治醫生,這次來東海市,也是他建議我來安定醫院。”
回想起往事,難道留著這個惡狼在老公身邊,彭瀾心如刀絞。
頓了頓,彭瀾抹著眼淚繼續道:“你的意思,我老公的毒一直是范醫生在下的。”
“風清揚,你是怎么確定是這個人下毒的?”見風清揚點頭,陳曦瑩也聽懂了。
只有范醫生才符合連續下毒的可能。
風清揚笑了,“范醫生,我再問你一次,這是你下的葶苧毒,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你下毒總有個原因吧,而且這個葶苧毒可不簡單,原材料幾乎滅絕,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范醫生沉默,緊咬牙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如果不說,下一次不僅僅是斷腿,而是斷背上的脊椎骨了。你是醫生,應該知道,腿斷了還能打石膏治好,而脊椎越往上,癱瘓的越厲害。你說我從你最后一截脊椎開始,一直到把你第一節脊椎截斷,你以后能不能擺頭?”
范醫生臉色瞬息間垮白,幾乎要嚇尿,看風清揚如看最可怕的魔鬼。
死不可怕,癱瘓才是生不如死。
他是醫生,見識過脊椎斷裂而癱瘓的病人,全身無法動彈,只能泡在屎尿之中,真是痛苦至極,不敢想象。
范醫生手指不自覺的顫抖。
風清揚右手握去,這范醫生脖頸抽搐,終于受不了了,他的精神徹底崩潰,痛哭流涕。
“不要,不,我說,我說!”
他終于坦然承認,但范醫生還是有不甘心,“你是怎么看出來是我下毒的。”
這話一說,終于承認,彭瀾大怒。
簡直心如刀絞,虧她信任這位范醫生,竟然真是在身邊毒害老公的人。拿起鐵桿就要打,還是陳曦瑩攔住了他。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看出來毒是你下的。”
風清揚自信逼視一眼,慢條斯理說著,但看范醫生的神情,木然的很,顯然并不相信風清揚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