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時間如同夜幕下的大河水偷偷的溜走,轉眼便是第二天。
秦櫟依舊盤坐在屋子里,而大廳里的張啟山和齊鐵嘴卻已經吃起了早餐。
“佛爺,真的不用叫道長嗎?”齊鐵嘴問道。
張啟山沉默的看著緊閉的房門,最終搖了搖頭。
張啟山不同于齊鐵嘴,他身體的血脈特殊,能讓他擁有一些異于常人的技能。
他能夠感覺到,自從昨晚秦道長回來之后,秦道長所在的房間的氣勢就改變了,給他一種奇特的感覺,就如同是天上月、水中影可望而不可及。
“現在也沒什么事需要道長幫助,我們還是忙自己的,道長若是事情忙完了自己會出來的,我能感覺到,他在里面正在做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張啟山想了想然后說道。
“重要的事情?”齊鐵嘴摸不著頭腦,但是也沒有再問。
“快吃吧,吃完我們下去按照昨晚的計劃再試一次,若是不得手,便競拍。”張啟山一錘定音的說道。
齊鐵嘴點了點頭。
很快兩人便吃完了早餐,打開門走了出去。
畫面回到秦櫟所在的屋子,秦櫟盤坐在地。
整個人已經完全濕透,打通全身各處的穴位極其耗費心神,幾個時辰過去,他如今也不過是打通了全身三分之一的穴位。
若想打通全部的穴位和氣脈還要至少幾個時辰的時間,這還是在他七十年內力的基礎上,若是別人花費的時間只會多不會少。
因為他的內力是朱果所化,所以非常凝練,若是別人需要數天的時間也不一定。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便來到下午。
張啟山與齊鐵嘴兩人的行動再一次以失敗告終,不過這次他們倒是成功上了樓,也成功的找到了藏寶閣,但是在藏寶閣里并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張啟山、齊鐵嘴兩人失望的回到了房間。
“佛爺怎么了?拿到東西沒有?”齊鐵嘴看著一路不說話的張啟山急忙問道。
張啟山脫了貂皮大衣,脫了帽子,松了松臨口,然后搖了搖頭。
看到張啟山明確的回答,齊鐵嘴坐了下來,猛地打了一下大腿。
“只能競拍了,只是不知道我們這次帶的錢夠不夠。”齊鐵嘴皺著眉頭說道。
“不過在上面我遇到了那個載著我們來新月飯店的司機小弟。”張啟山說道。
“司機小弟?”齊鐵嘴被張啟山的話引了過去。
“他怎么會在哪里?”
“她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張啟山看著齊鐵嘴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是女的,還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齊鐵嘴張大了嘴一臉驚訝。
“那她為什么要扮成司機,難道是識破了我們的身份?”齊鐵嘴突然又說道。
張啟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應該沒有,我們的身份她應該還不知道,至于她為什么扮成司機,我也不知道,不過只要他不妨礙我們,她干什么我們不用管。”張啟山說道。
“這倒是?等拍到鹿活草我們就走,管她為什么要扮成司機。”齊鐵嘴笑著說道。
張啟山贊同的點了點頭。
齊鐵嘴突然站起身,回到了屬于他的那間屋子,提了箱子走了出來,在張啟山面前打開。
從厚厚的衣物下掏出了一個包袱,在張啟山的注視下,齊鐵嘴滿臉不舍得解開布袋的繩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大堆的銀票,然后遞給了張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