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處的鐘離權拿著手中的棋子正在想怎么下的時候,司藤叫了他一聲。
“鐘離大哥,你看這是怎么回事?”
鐘離權抬起頭先是看了司藤一眼,然后回頭看向司藤所看的地方。
原來是湖面的霧氣全部往湖泊的而某處匯聚而去,其它地方突然清晰起來。
鐘離權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便回轉過頭來,繼續思考棋路,一遍想一遍說道:“我忘了告訴秦道友了,這繼續往里中,必須走路,不然就會陷入道觀的防御法陣。”
“找到了,這里,哈哈哈。”鐘離權突然大笑,并把手中的棋子按了下去。
“鐘離大哥,我們是不是應該……”
“不用,以秦道友的本事,這陣法根本困不住他,這會兒可能是他還沒有發現,在等會兒等他自己察覺到了異常自己也就走出來了,我們下我們的,不必管他。”鐘離權擺手說道。
司藤點了點頭,臉上的緊張情緒逐漸散去。
對于鐘離權的話,她還是相信的,秦櫟的實力確實是很高,至少比她門兩人要高,要說這陣法能夠困住秦櫟,她自己也是不信的。
相通了這一切,她便不再擔心,而是繼續和鐘離權下棋。
結果并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在他們繼續下棋的五分鐘之后,那團由霧氣聚合形成的白球,突然炸開,其中的霧氣再次向湖面籠罩而來。
“看吧,只是不過五分鐘而已,他就出來了。”鐘離權看了一眼重新布滿湖面的霧氣說道,說罷由繼續思考起棋路。
司藤看了一眼鐘離權身后的突然炸開白色圓球,微微一笑,然后也不再去管,而是專心下起了棋。
湖泊之上的秦櫟,看著恢復了天地,露出了果然的神情。
“剛才果然是在道觀的陣法里,這鐘離道友在自己家里還布置陣法,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秦里調侃道。
說罷,繼續往前走,這次走的很順利,湖泊很大,他走到了半個多小時,但是安全走到了岸邊。
這是一座很高的山峰,看起來足有一千余米,直沖云霄,山峰之上靈脈甚多,靈氣極其濃郁,植被長得很好,半山腰隱約可見有一座道觀。
但是具體是什么,還要上去之上才能看到。
上岸之后,秦櫟就感受到了一股壓迫感,在這座山不能飛行,這是這股壓迫感給他的感覺。
雖然突然多了一股壓迫感,但是他若是非要飛,也可以渾然不顧,因為這壓迫感他還能承受住。
但是想到這是鐘離道友的洞府,既然主人家不讓飛,他當然尊重主人家的意見,所以秦櫟看了一眼山頂,然后便順著山間的路往山走。
這山上以石頭居多,所以植被大多都是那種不過膝蓋的雜草,不知道是鐘離權故意為之,還是天然就是這般,反正這座山看起來很是順眼,就像那種被園丁修剪得花卉一般。
秦櫟往上慢慢走,一千米的山說高不高,但是說矮也不矮,秦櫟所說的高并不是指海拔,而是這座山的實際高度。
這上山的路曲曲折折并不是一條直路,秦櫟其實很想知道鐘離權自己到底怎么上下山,是走還是飛,不過想一想還是飛的可能大。
制定不能飛的條件只是為了彰顯洞府的尊嚴不能冒犯,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自己當然可以飛,但是別人不行,不過想想也是,若是換自己也是這樣,一個個人,每天在別人洞府之上飛來飛去,這不是挑釁是什么。
秦櫟順著山路一直往上走,走了半個小時,他差不多來到了三百米處,就在這個時候,路邊的一處山洞里突然走出來一只兩米多高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