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池上神,今日別說是你,就算古君上神在此也保不住風染。”天將說完,不再看后池一眼,只是吩咐道:“來人,給我把風染拿下。”危急之間,出不去且法力低微的后池只得呼道:“凈淵。”示意快把風染救下來。
凈淵揮手隨意一擊,便把一眾天兵震翻,然后順便把風染從結界外接了進來。
“給本尊滾出神隱山!”凈淵說道。
“妖神!”一眾天兵看著凈淵所在有些惶恐。
但領頭的天將卻說道:“妖神,白絕神尊重歸三界,看你還能猖狂幾日。”
凈淵輕蔑的一笑,然后說道:“他醒了又如何,本尊當年不怕他,現在還能怕了他不成,滾。”
后池聽到白玦之名,瞬間便愣住了神。
凈淵直接帶著后池回了山中草屋。
一天后。
“白玦重歸三界了。”后池眼眶濕潤的看著凈淵。
“他是。”
“沒錯,清穆就是白玦。”凈淵緩緩說道。
“白玦既然覺醒,世間則再無清穆。”
“不可能,他是白玦也是清穆,他不可能忘了我。”后池執拗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眼眶里的淚水緩緩地留下。
“后池,他已經變了。”
經過凈淵和后池仿佛輸入真氣,風染從昏迷之中緩緩醒了過來。
一刻鐘后。
“我不信,他不會忘了我,我要去找他。”
聽完風染的解釋,后池一臉的不相信,滿臉悲傷的離去。
凈淵見此,隨即跟著離去,兩人再此回到了神隱山入口。
“后池,他已經不記得你了,你現在出去,那百年的窮困還有什么意義。”凈淵大聲勸阻道。
“況且,此陣乃是白玦當年親自布下,你覺得自己出的去嗎,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可肚子里的孩子呢?”
“他為了我背棄了一切,他現在正在等我回家,可我卻為了自己的命,放棄他命,我做不到。”
“凈淵,放我出去。”后此眼睛通紅的看著凈淵。
凈淵看著眼前的后池,沉默良久,最后頭也不偏的向著出口處揮手。
結界就此打開,后池一個轉身,一陣煙霧過后消失在了原地。
后池離開后,因為沒了神力維持,結界又慢慢恢復原狀。
凈淵呆滯的站在原地,內心十分的悲痛。
就這樣,又過去了一個時辰。
秦櫟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山前。
“神隱山。”秦櫟看著石碑上的字句,頗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神隱上距離他這么近,竟然只是十日的路程。
秦櫟慢慢的靠近,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紫袍男子。
“本座純陽道人,見過尊者,敢問此山可有一位女子居住。”秦櫟穿過結界問道。
呆滯中的凈淵,緩緩地抬起頭,本是一副悲傷地面孔,可是再看到秦櫟地臉后變成了驚訝。
“白玦!”
“不對,此人身上沒有白玦的本源之力,倒是有些清穆的氣息,難道白玦并沒有回歸?”
秦櫟看著凈淵發愣,以為對方沒聽懂。所以直接施展法力,凝結成了一副女子的圖像,就是他大腦中的那女子。
“道友可是沒聽懂,本座說的便是此人,道友可曾見過。”
凈淵順著秦櫟所指看去,看到的自然是后池的模樣。
凈淵大驚,頓時斷定,此人與清穆絕對有著極大的聯系。
“你是誰,來自哪里,為何要尋此人。”
“本座秦櫟,號純陽道人,來自北海,受人之托來此接一人出山。”秦櫟答道。
“此人能隨意進出神隱山結界,可見神力不輸真神,且還來自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