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替你解決他們的人,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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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么多人里面,就沒一個人敢接下某家帶來的拜帖嗎!”
一片沉默寂靜中,進門以來,陳元卿第三次說話了,見雇主吩咐的盡量落面子的目的已經達成,以為囚龍觀中,再無人敢出來面對后,于是便嘴角扯出了一個殘忍而傲慢的弧度,不說一話,仰頭哈哈大笑著,便準備當仁不讓的向著之后的主殿走去,“親手”把這張拜帖送到那個白渡子手上。
“諸位盡皆沉默,那我便全當做是你們默認了,雇主之命,我不能違,既然主人家害羞不肯出來,那我也只好……”
刷!
就在那一刻,陳元卿正欲邁步,忽然身后便有一股涼氣驟地竄起,威脅感極其強烈,使他心中頓時警覺,以受到刺激的身體本能做出了反應,當即便是就地一滾,避開了飛襲而來的那把帶給他強烈威脅感之物。
錚!
金屬顫鳴聲爆發,長刀沒入地面,搖晃不止。
望向擲刀來處,不遠處一個拎著紙傘的消瘦人影映入陳元卿眼簾。
來者……
竟然一個少年?!
看到越陽樓朝自己走來,陳元卿只覺不可思議。
不像參禪修道,習武向來都是一門需要熬苦功夫進行磨練的技藝,從來都沒有什么頓悟之類可以一朝一夕而成的說法,就算是用上了損傷身體的速成之法,這少年的體型,也不該只是這瘦弱的樣子而已呀?
心中抱著疑惑,他還是基本上保持了理智,謹慎發問:“在下動字門陳元卿,你到底是哪家出來的小子?怎么這么不講……”
呼!
他話語未曾說盡,那不遠處的越陽樓便愉快的笑了一下,一步跨出,便猶如傳說中的縮地成寸一般,瞬間襲面而來!
拳架如槍,奔勢若馬!
“知道我是你的敵人不就行了嘛?打個架而已,自是手底下功夫見真章,扯什么身后門派的威風啊!”越陽樓不屑嗤笑,正是昨夜宿眠于鬼佛廟之后,心中不爽之時,想借人抒發胸中抑氣,哪講得什么道理是非?
毫無預兆的一拳襲來,意識到被個鄉下小輩拂了面子后,陳元卿當即大怒,扯開長拳,坐了個硬馬架,火燒身般氣血勃發,在那一拳襲來之時,千鈞一發之際,憑大手一攏,便要掌心勁力吞吐,將那堪堪要被他“握住”的拳頭捏個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