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玄虛子又用余師姐的臉露出這么一副可憐的神色,想到每天晚上溫柔大師姐和羞澀小師姐幾種切換的刺激,越陽樓也是有些心虛,只能說趕緊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雖然無關的都說了這么多了,可原本我的那個問題,師姐你還沒有給解答呢。”
“到底怎么才能解決如何[安壇建獄]、和[養性延命箓]的問題?”
“嘁,太心急的男人可討不了女孩子的喜歡哦。”玄虛子仍然是有些氣鼓鼓的樣子,隨手一指,就道:“在此之前,麻煩越先生你還是先把[無功天書]給我找出來吧……”
“哦,師姐你說在這個東西么?”
見到這話,越陽樓歪了歪頭,手里的漆水大纛槍尾一戳一挑,破開了其上的泥土,一個平平無奇的鉛盒,就自然從太白山君平日里的坐的大座前面的土地里,飛了出來,穩穩當當落到了他手中。
看到這一幕,玄虛子有些不可思議:“越先生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應該是從最開始的時候吧。”越陽樓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有著[仙道禁書目錄]在身,早在進入羅霄洞的一瞬間,其實他就已經察覺了大座地底下的‘知識’。
“想來這也應該是越先生你的秘密,既然如此,那師姐我也就不問個究竟了。”玄虛子很遺憾的搖了搖頭,也是很聰明沒有去問個為什么,接著就繼續先前的往下說到:“《無功天書》本身是這太白山君得以成道的機緣,但同時,本質上卻其實也是我樓觀道前人所留下的實驗香餌。”
“其中所記載的道術,九成九都是留有隱藏的后門,在真正的樓觀門人面前,縱使她有一身禍境大妖的本事在身,但只要人念頭一動,這所謂的太白山君,最后也只不過就是一具任人操控的肉傀儡罷了……”
玄虛子話音頓了頓,無奈嘆息一聲,旋即,她一只手抓住越陽樓頭頂鹿角扶穩,然后一邊竭力身子往前傾,一邊伸出小短手想要去拿什么……
越陽樓奇怪:“師姐你這是要干什么……”
沒等他把話說完,幼女師姐在上面氣鼓鼓的一拍他腦袋,道:“笨蛋,趕緊把漆水大纛和無功天書都拿過來啊!沒看到師姐咱這么努力么!”
“……行。”
越陽樓猶豫了一下,最終聳了聳肩,卻是表示懶得和她計較,不僅松手把漆水大纛和無功天書的玉冊,都交給了坐在他肩膀上的玄虛子,還貼心的順便站了起來,在下面把漆水大纛扶好,省的那重量給玄虛子壓到了——當然,結果嘛,這個行為卻是讓玄虛子真以為他把自己當做了小孩子,惹得她玉足足跟又是無力的幾下敲在了這平日里越發大膽放肆的師弟身上。
好歹這桿兇兵、本身就有賦予使用者“蛟龍之力”的效果,抓著漆水大纛的玄虛子,倒是真沒有鬧出被其重量給壓到的場景。
只是兩條白腿往下夾了夾越陽樓的脖子,她扶著工具人鹿角的枝椏往旁邊轉了轉,就示意這個坐騎趕緊往旁邊去一點,給出一點空間,然后讓她提起了漆水大纛,用鋒利的槍尾,正好給旁邊太白山君的尸體心臟處,來了一槍扎下。
正當越陽樓疑惑她此舉之時。
玄虛子這么動作后,有些累的聲音就響起了:“在道術的理論體系之中,真龍是世間陽性的象征、古蛇是世間陰性的象征,蛟乃似蛇而非龍之物,乃是介于兩者之間的模糊地帶。”
“在設計[漆水制龍五兇大纛]時,我考慮到不能浪費‘蛟’的特殊屬性,這桿兇兵作為‘兵器’的屬性反倒是最少的,而與之相對,我真正以本體為其賦予的屬性,實則是在常世和幽世之間,作為‘鑰匙’的概念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