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甲看了一眼中年婦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嘴角出現了一個很小的幅度,看了一眼一臉好奇的看著婦人的小黃狗,揉了揉小黃狗的腦袋,而后繼續向遠處走去。
不遠處的看著捻著一根胡須,嘴角帶著一絲絲笑意,猥瑣的三角眼盯著張甲遠去的方位,而后緩緩的跟了上去。
很久之后,天色微微有些昏暗,張甲將躺在地上的老乞丐扶了起來,給了他一副藥材,而后在老乞丐的面前,將他破碗里的銅板拿走了一個,而后微微笑了笑,到遠處買了一個包子,去剛開始的那個婦人家里,將那株小樹給抗走了。
婦人連忙將他攔住,希望留張甲在家里吃飯,張甲只是笑了笑,婉拒了婦人的邀請,將小樹的枝椏全都修剪了一遍,扛著光禿禿的樹干向自己家里走去。
跟了他一天的老者見他終于準備走了,連忙跟上,一路跟著張甲走進了長安城,一直來到張甲的家里。
“都跟了一天了,不準備進來坐坐嗎?”張甲站在門口,往身后看了一眼,略帶笑意的說道。
暗中的老者明顯愣了愣,顯然沒想到張甲會發現他的存在,不過他也沒有動,想看一看張甲想做什么。
然而片刻后,張甲見沒有人出現,又朝門外看了看,而后撓了撓頭,走進了屋子,輕聲說道:“難道我真的感覺錯了?”
“機靈的小子!”暗中的老者笑了笑,說道。
之后,張甲三下五除二做出了一些吃的,并且丟了幾塊肉給小黃狗,迅速吃完晚飯,打理了一下藥材,將那株小樹種在前院,和書院的桃花各占一邊。
張甲就地躺在躺椅上,微瞇著雙目開始冥想。
老者見此,心情有些激動,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張甲,似乎在看什么奇珍異寶一般。
片刻后,張甲閉上了眼睛,一股看不見的能量從他的身體里噴薄而出,周圍的景象隱隱約約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不過每當他想湊過去看清楚的時候,畫面總會變得異常的模糊。
亦或者專心的感知一件事物,他也能勉強看清楚,不過他只“看了”大概一刻鐘,因為這個時候他的氣海雪山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疼痛。
他的氣海雪山終究是靠藥物打通的,那些藥物在幫他通竅的同時,也對他的氣海雪山造成了一些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他不能過度的使用念力,不然他的氣海雪山會很痛,時間久了甚至會直接崩潰!
正在暗處的老者見此眉頭微微的向上揚了揚,不過很快就被他給拋到了腦后,腦子里想著明天表明身份的時候,張甲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以及要收他為徒的時候他會表現的怎樣的激動……
他正想著,張甲卻徑直走進了屋子,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又進入了冥想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他睡著的時候。
暗處的老者點了點頭,而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張甲的住處。
次日,張甲如同以往一般,早早的就去了書院,上完一天的課程之后,習慣性的在書院里走了走,而后便回到自己的家,收拾了一些東西就又要出城。
可是這次他剛出門,就被昨天的猥瑣老頭給攔住了,老頭一直用略帶笑意的三角眼盯著張甲。
張甲渾身上下的寒毛微微豎直,奇怪的看了看面前的老者,有些警惕的說道:“老先生,你這?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