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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淵便是獻祭神靈,使用神降之術的那人。
看得出來,他對死亡充滿了恐懼。
他一人便將其他血袍人族想說的話語,都說完了,在他說完后,其他血袍人族臉色都變了,想來他們所賴以存活的信息,都是一樣的。
王猛想斬殺那名說完的血袍祭祀,卻被顧川伸手攔住了。
“我答應過某位存在,會善待太青后人。”
“大人,我是太青后人,太青后人啊!”那名血袍祭祀原本絕望的眼神,瞬間又煥發強烈的求生欲。
在他的身后,一眾血袍人族頓時七嘴八舌的高喊。
他們沒有那一刻覺得太青后人這個身份有如此重要了,一個個追溯求源,都在證明自己是太青后人的事實。
可悲,可嘆!
王猛完全不理解,但還是無奈地退了回去。
顧川伸手招來金圣嘆,看著眼前的血袍人族,輕聲道:“將邸太大了,沒點守墓人,先輩們會心寒的。”
“啟稟殿下,道宮有制傀秘法,能將活人煉制成道靈傀儡,可用作守墓,陪伴先輩。”金圣嘆談笑風生,好似在探討大道。
顧川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我等著你的佳作!”
聞言,血袍人族哪里還不知道他們被耍了,一條條張開欲言,可他們卻沒有機會再開口了,一道道神芒在他們的嘴前閃現,緊貼而上。
王猛做完一切后,一言不發地躬身請罪。
顧川輕輕地揮了揮手,遠遠走向荒漠盡頭,丁恢,月無痕等一眾王庭大將率兵隨行。
“都該死!”
在天際靜默許久的項南天終于得以開口,狠狠的說了一句。
剛剛顧川在,王庭一眾大將都在,他雖心中早已恨不得殺光這些混蛋,但只能在心里憋著。
尊卑有序,他雖然渾,但不傻!
江璃瞪了一眼項南天,而后也憤憤道:“是都該死。”
“我原以為人族都是古籍記載那般慷慨赴死之輩,卻沒想到也有這種貪心怕死之輩。“
陸朝歌看著丑態盡露的血袍人群,搖頭不已:“難怪院長常言,這世間一切都要我們親眼去看,去悟。”
“我師父也是這樣說的,我師叔還說信神者,皆可斬!”一旁的師青玄點頭不已,很是贊同。
說完,見眾人都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師青玄執了一個道禮:“師青玄,奉師命和諸位一同歷練。”
“項南天,來自昆侖學宮,第二首席,你師傅是誰啊?”
項南天熟練的將手搭在師青玄的肩上,自從被陸朝歌拆穿他第二首席的身份后,他已經不再自稱第一首席了。
師青玄顯然沒明白項南天的意思,不解道:“我師傅就是我師傅,還能是誰?”
“刷——”
陡然間,天生狂風,將眾人一齊卷起,飛向天際。
“又來了!”
項南天無語了,那位王權御主就不能換個方式嗎?
師青玄對于這種突發情況,早已習以為常,淡淡道:“御主可能是在歷練我們,我師叔就經常這樣歷練我,說對我有好處。”
“真的?”項南天有些懷疑。
雖然不知道師青玄的師父是誰,但不在各大學宮之列,還能插入他們,一同進行歷練,其師傅顯然也是王庭之人,甚至是幾大御主。
天君不可能,沒傳言天君有傳人。
要知道,根據他們院長的說法,他們這些人,未來那可都是王庭的接班人,是學宮的未來,是王庭的未來。
而眼前這小子,應當也是他未來的同袍。
他是昆侖一脈年輕一代的扛鼎人,多結交朋友,才能有助自身,也是有助昆侖一脈,這都是給后輩積攢余蔭。
不然你真當他什么人都那么自來熟的嗎?
他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