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屋子門口坐著看守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其余四個人則是喝酒去了,是在外面的房間。
“哎,怪無聊的,他們不知道得喝多久。”
“等著吧,沒法子,總得有人在這兒守著才行。”
“要不我也去搞點兒酒菜什么的,咱哥倆在這兒喝喝。”
“不好吧,咱們畢竟要看人,要是喝多了不誤事嗎。”
“沒事兒的,反正這兩個人昏迷了,一時半會兒肯定醒不了。咱們少喝點兒就是了,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那好吧,那你去吧,我還真有點兒餓了。”
“好嘞。”
兩個看門的人說著,其中一個打算離開了。
趁著這個時候,羅松使用了自己的“分身術”技能,他迅速的站起身來,躲在了離門很近的房間的死角。
羅松的動作很快,他做這些,不管只是轉瞬之間。
門口留守的那個人感覺好像看到了什么,但是轉過來,一切都安安靜靜,他覺得自己眼花,又無所謂的轉了過去。
羅松聽著周圍的動靜,跟前沒有別人,外面這個房間空蕩蕩的。看門的只有一個人在這兒,另一個離開了。
羅松突然沖出,干脆利落的出手,那家伙頓時暈倒在地上,一點兒動靜都沒能發出。
門口是一張小桌子,旁邊放了倆椅子。羅松把人打暈之后,穩穩的扶住了他,然后小心翼翼的給他擺好姿勢,讓他趴在桌子上,好像睡著了一樣。
羅松聽到有腳步聲過來了,他急忙閃回剛才的房間里,繼續躲在之前的死角。
“老李,你剛剛還說我想喝酒,你怎么還在這兒睡著了。要是給他們看見了,肯定得說我們。”回來的那個人看了房間一眼,一切如常,他叫著那個昏迷的人。
那人已經睡著了,當然不會回應,羅松迅速閃出,一招擊在這家伙的后頸上,他頓時身體軟綿綿的倒下。
羅松故技重施,這人他也悄無聲息放倒在了桌子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羅松回到房間里,收起了分身。
之前做那些事兒的時候,羅松都有注意調轉攝像頭的方向,以免讓警方看見自己的分身,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分身這種東西,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羅松可不想給人當小白鼠。
寧慕兒身上是有些用來醒神的藥物的,那是之前警方怕他們中了別人的迷藥什么的,而特意準備的,此時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那藥在寧慕兒的口袋里,是一些粉末,他們特意裝在了一個小盒子里,那是個定妝散粉的包裝盒。
女孩子嗎,帶些化妝品什么的純屬正常。裝在寧慕兒身上,才不會惹人懷疑。兩人的手機已經被拿走過了,但這散粉盒倒是安安穩穩沒人動。
羅松拿出那盒子,打開放在寧慕兒的鼻子前,還稍微弄出來一點兒,輕輕涂抹在寧慕兒的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