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府有兩扇石門緊閉,上面光暈朦朧,顯然是有禁制,羅安嘗試著推了一下紋絲不動,便將玉牌舉起對準石門,以自身真氣激發。
嗡!
玉牌上射出玄光與那石門禁制建立起了聯系,咔嚓聲響,那石門便打了開來。
“果然管用!”
羅安當即將玉牌收起,踏步進入了洞府中。
在里面走了一圈,右側還有一個石室,靠近內側石壁有一石床,上面空空如也,外室正對房門有一蒲團,想必是練功打坐所用。
“還有休息的房間,算是不錯了,明日去野林中弄張虎皮鋪上,算是安家。”羅安暗自琢磨。
雖然跟天庭比簡陋了太多,他卻覺的有一種擺脫牢籠的感覺,在天庭是人都比他修為高,太壓抑了,再者時刻被兩個女人監視,偏偏又搞不過人家,著實無趣,此刻才是真正的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啊。
盤坐在蒲團上,羅安雙掌合十,象和尚念經一樣感受了下,還不錯,以后就在此安家了。
又在儲物袋里摸索了片刻,將功法玉簡拿了出來,按著執事殿長老所說貼近腦門,憑念力便可感應到里面的功法。
查探之下羅安意味索然,也是一部練氣期修煉法門,比他所修煉的功法還差的遠,垃圾一般,被他隨手扔到了一邊。
“哎,凡間終歸是凡間,哪怕是修仙門派也不能與天庭相比。”
羅安嘆了口氣,只是他剛睜開眼睛,卻見眼前不知何時站了一人,頓時把他嚇了一跳。
“你個死丫頭,幾時進來的?著急陪床還是怎么滴?聲都不吱一個,你想嚇死本駙馬嗎?”羅安哼聲道,來人蠻腰若柳,霧鬢上梳著一對雙丫髻,卻不是香蕓那云雀鳥是誰?
“咯咯!”香蕓笑著撇了撇小嘴,道:“羅安,有了門派信心膨脹,了不起了是吧?想讓本姑娘陪床,做你的黃粱美夢去吧,另外我告訴你,別真個把自己當人物了,信不信本仙子一巴掌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告訴你,這里可不是天庭,我殺了你誰又知道?”
“尼瑪,威脅老子!”羅安無語。
明知道人家咳嗽一聲就能把自己震死,卻哪里能在一個女人面前丟了面子,反而向前走了一步,逼近了這妞那高聳的胸脯,“怎么著你個小通房丫頭,想弒主了不成?來,你殺我試試,明日我就讓你家公主守寡,你信不信!”
“哼,本姑娘才不屑殺你,卻是自有人去做!”香蕓撇著小嘴向后退了一步,揚眉道:“怎么著,我們的大駙馬,這里的環境不錯吧?我告訴你,這可全是看公主的面子,你也看到了,其他人可沒有這等待遇,你要好生在這里修行,別辜負了公主對你的期待,三十年后公主還等你迎她出關呢。”
“出個毛的關,貓哭耗子假慈悲!”羅安腹誹,不過她也知道,這的確是看公主的面子,否則他一個剛入門弟子,哪里能輪到這等靈氣還算濃郁的洞府,不由笑道:“洞府是不錯,就是缺一個暖床丫頭,要不你留下來陪床吧,反正你一個通房丫頭,也是早晚的事。”
說完,羅安笑瞇瞇瞄著她脖頸內一抹雪白。
香蕓氣的粉面通紅,正想說什么,卻聽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足有六七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中間一人手拿一柄人頭大小的玄鐵大錘,長得人高馬大,門牙突出唇外,甚是兇惡,后面幾人也都是練氣中期至后期不等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