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了?沒事了吧?”
李曉婉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嗯,已經沒什么事了,就是還有點脫力,等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那就好。”白鯉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曉婉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暫時將這只九子鬼母封印在這里?”
白鯉向她說出了自己準備拿這只鬼母做餌的想法。
李曉婉想了想后,說道:“這只九子鬼母身上的怨煞之氣如此濃重,應該已經達到了宙級鬼物的程度,想要封印這種等級的鬼物,一般手段可做不到。”
“不過...”她突然話音一轉道,“我這邊倒是的確有個辦法能鎮壓住她。”
說著,白鯉便見她抬手往自己衣領內伸去,然后從脖頸上取下了一根紅繩掛墜。
只見那根紅繩末端之上,系著一只折成三角狀的黃符,黃紙為表,朱砂勾畫,一眼望去,白鯉竟感覺那張黃符之中隱隱蘊含著幾絲懾人的雷霆之意。
倒是感覺與當初在瀾江秘境之時,張道士取出的那方雷印有幾分相似,不過兩者之間自然是沒有多少可比性的就是了。
“這是雷符?”白鯉猜測道。
李曉婉看了白鯉一眼,點頭道:“嗯,這是一張五雷符,是當初天師府的當代張天師受邀到帝都總局,師父帶我前去拜訪張天師之時,那位前輩贈予我的。”
“五雷符之中蘊含著一絲九天雷霆之意,對于這種鬼魅妖邪之物最是克制,只要將其作為陣眼,結成風水奇局,封禁此地,就不必擔心這只九子鬼母能逃離此地了。”
白鯉說道:“但這樣的話,不就浪費了你這張五雷符了嗎?”
雖然白鯉并不懂符咒這方面的東西就是了,但他也還是能感覺得到那張五雷符的不凡之處的,要是李曉婉一開始就祭出這張五雷符的話,怕是當場就能直接將那九子鬼母轟殺成渣了。
而且從李曉婉將其制成吊墜,隨身攜帶的行為來看,她顯然也是知曉這張五雷符的珍貴的,不然也不會這么珍重對待。
還有李曉婉她師父那邊,能這么放心的讓她來處理此事,怕也是因為李曉婉有著這張五雷符作為保命手段與底牌,他才能那么放心。
但如今李曉婉卻要拿出來,以其為陣眼幫白鯉封禁鎮壓九子鬼母,可見她對白鯉的交情。
畢竟以五雷符作為陣眼,可是會消耗其中的靈力的,搞不好這張五雷符就會浪費在這了。
看到白鯉臉上露出的猶豫躊躇之色,李曉婉不在意的說道:“白鯉你別想那么多,就只是一張五雷符而已,用了就用了唄,大不了之后你再從瀾江里給我多帶些大魚大蝦來,請我吃幾頓好的就是了。”
白鯉聞言笑了笑,說道:“呵..倒是我小家子氣了。”
不就是天師府的當代天師親手畫的五雷符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直接用!就是壕氣!
隨后,李曉婉很快便從隨身攜帶的布包之中掏出了一些材料,布下了一個簡單的奇局,隨后又將那張五雷符懸掛在了屋中,一個簡單的困局就成了。
雖然李曉婉的師承并不是風水奇門一脈,她覺醒的能力也與之關系不大,但對于她們這些高校特別班的學生,以及華國總局的人來說,因為時常要處理這類超自然事件的緣故,所以一些基礎的應對手段都是會涉獵的。
就如同這座封禁一地的奇局,更是她們必然要掌握的手段之一。
這個奇局,一是為了及時控制住局勢,將作亂的邪祟限制住,以免造成更大的危害和損失,二就是為了設下封鎖,不讓普通人誤入危險之地,就跟以前警察們辦案之時拉起的黃線封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