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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結束后,國軍的警衛部隊迅速拉開警戒,封鎖了附近的山路。
這時,一群軍官簇擁著傅宜生,慢慢從掩體物后面走了出來。
“總座!剛才可真是兇險啊,幸虧您吉人自有天相,這才化險為夷!”
軍官們圍在傅宜生身邊幫他清理這身上的泥土和草屑。
“你們都是帶兵打仗的人,誰沒經歷過生死拼殺,這點危險又算的了什么。”
傅宜生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后將配槍插回了腰間的槍套里面。
他沉著的臉上,看不到一絲驚慌。
這時,一名受傷的少校軍官,忙不迭的跑過來,向傅宜生挺身敬禮匯報道:“報告總座,襲擊的敵軍已經被擊潰,卑職失職,讓您受驚了!”
傅宜生陰沉著臉,語氣有些惱怒的訓斥道:“宋陽,你們警衛營可是我第二戰區最精銳的部隊,足足幾百號人竟然被這么一小股敵人打得暈頭轉向,還造成這么大的傷亡。
實在太不應該了!
簡直就是一群無能的草包!”
“總座訓斥的對,都怪卑職等太草包,讓您受驚了,還請恕罪!”
站在旁邊的一名中將又跟著開口道:“宋營長,你這個警衛營長實在太失職了,要不是看你今天拼死保護總座,我非得把你斃了不可!
行了,別站在這里礙眼了,下去治傷吧。”
“是!謝參謀長,謝總座!”
警衛營長宋陽應了一聲,隨即轉身灰溜溜離開了。
“哼!”
傅宜生心中怒火難消,他冷哼了一聲,又接著訓斥道:“今天的事情,不僅宋陽難逃其罪,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明明獨立營已經將日軍特工隊的事情上報,你們竟然當做耳旁風不予理睬,怪不得楊麟能打勝仗,而你們不能!
飯桶,你們也全都是一群沒用的飯桶!”
“總座教訓的是。”
“總座教訓的是……”
一干軍官連忙低頭自省承認錯誤。
這時,傅宜生似乎想起什么,又問道:“對了,不是說有一支騎兵部隊趕來,才擊潰的這伙日軍嗎,他們現在人呢?”
傅宜生有些好奇,按理說,前來營救他的軍官,在擊潰敵軍后,應該立即過來向他請功才是。
然而這個軍官卻反常理而行之,不禁讓他對對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名警衛營的上尉連長立即走了過來:“報告總座,那名少校軍官好像受了點傷,目前正在處理傷口。”
“喔?他受傷了?人在哪里,快帶我過去看看。”
“那名少校軍官就在前面!”
上尉連長應了一聲,立即帶領傅宜生等人朝楊麟所在的方向走去。
楊麟的傷口已經包扎完畢,他看到幾名將官朝他這邊走來,立即起身應了上去。
“諸位長官好,救援來遲,讓你們受驚了,還請恕罪!”
楊麟抬起胳膊,向傅宜生等人打了個敬禮。
傅宜生等人回了一禮。
隨即,又好奇的打量了楊麟一眼,這才開口道:“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支援,或許我們已經成為日本人的槍下亡魂,你又何罪之有?”
頓了下,傅宜生又問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支部隊的,八路軍還是晉綏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