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月哼了一聲。
好吧,好吧!
李執無奈接過酒瓶。
“事先聲明啊,我只能再喝一瓶,多了恐怕要醉了。”
他滿打滿算也就三斤的量。
中午已經耗了兩斤了。
小姐姐中午喝的不多,但也得有一斤左右,李執盤算著一瓶酒應該能把她放趴下。
“感情深,一口吹!”
小姐姐不管那么多,跟李執碰了碰酒瓶,揚起脖子,喝了下去。
這次,人家沒用卑鄙下流。
一氣吹了一瓶酒。
好家伙,來真的啊!
李執睜大了眼睛。
小姐姐擦了擦嘴角,挑釁的看了看李執。
李大叔有些尷尬了。
這一瓶酒下去,恐怕他真的會斷片了。
小姐姐這是要喝趴下他的節奏啊。
“怎么,不敢了?剛才你不是很得瑟嗎?爺們說話,娘們不要插嘴。呵呵,現在給我裝犢子了。”
小姐姐冷嘲熱諷。
李大叔怒了!
士可殺不可辱。
老子是爺們,純爺們。
喝就喝,誰怕誰?
當下一仰脖子,也吹了起來。
反正已經過了這么久了,酒也該解了多半了吧。
三斤的量害怕你兩斤的不成?
這一口氣吹的天昏地暗。
李執放下酒瓶,都有些迷糊了。
畢竟中午的酒還沒解呢。
啪啪!
小姐姐又開了兩瓶。
“是爺們的,繼續喝?喝不下,學狗叫。你學兩聲狗叫,我就放過你,咋樣?”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李大叔被激起了怒火,端起酒瓶子又是一陣猛灌。
又是一斤!
這次眼皮說什么都撐不住了,李大叔腦袋一歪,倒在桌上不動彈了。
他真的不行了。
一天喝四斤,已經打破了李家的記錄。
得虧不是連著喝,否則肯定得掛。
“小樣,跟我斗,你還嫩了一點。”
高月把酒瓶子放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李執。
這次,她買通了服務員做了手腳,李執喝的是酒,她喝的兌了水的酒。
不過這貨的酒量真不是吹出來的。
中午灌了二斤,這晚上還能再灌二斤。
小姐姐有些咋舌。
要不是她動了手腳,還真干不過這貨。
這貨就是禽獸!
小姐姐咂巴咂巴嘴。
不過還好,已經把他給灌趴下了。
“服務員,開個房間,今晚上不走了。”
小姐姐拿出李執的長城卡取錢,結帳。
說好了是李執請客,李執就必須請。
小姐姐可沒那個覺悟墊錢。
至于密碼,對不起,李執在狗東店里付賬的時候,小姐姐瞥了一眼。
666888!
還真是土財主暴發戶。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
他愣了一下,揉了揉眼睛。
好象是在床上。
看裝飾像是賓館。
他不是跟高月喝酒嗎,怎么會到這里來?
李大叔醒來的時候,就覺得一條大腿搭在自己胸前。
嗯,手感還不錯!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多出來的腿是誰的?
他順著大腿向上看去,發現一個曼妙的身影趴在旁邊。
長發披肩,笑靨如花,不是高月是誰?
啊!
李大叔尖叫了一聲。
啊!
高月也學著他尖叫了一聲。
“你……怎么在這里?”
李大叔話剛出口,就有些驚呆了。
他居然發現自己是真空的。
當然,真空不可怕。
可怕的是一覺醒來自己真空,還有個真空的女人。
“你干了什么?”
李執有些震驚。
“應該問,你干了什么才是?”
高月看著他。
我干了什么……
李大叔明顯腦子有些短路。
他只記得是喝醉了,剩下的什么也記不得了。
高月斯條慢理的拿起薄被擋在身前,戲謔道:“看你平時挺老實,沒想到骨子里蔫壞。姐姐我好意扶你進來休息,你卻……上來就撕扯姐姐的衣服,還把姐姐給……按到在床上。小壞蛋。”
說完這話,她也有些臉熱,輕輕轉過頭去,咬住嘴唇,強自忍住笑意。
啥玩意!
李執驚呆了。
他把高月給推倒了?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