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梅兒,小妮子也不是啥好東西,雖然年紀不大,長的妖里妖氣的,把生產隊里多少男人的魂都給勾搭走了,老娘,我這是替天行道,懲惡揚善,有錯嗎?”
這位可是村子里有名的潑婦,沒有人敢惹,他看了一眼周奶奶,心里很不爽,嘴上開始沒有把門的道:“周奶奶,你把她護的如此的緊,難道她是你與野男人偷生的野種……。”潑純粹是在賭氣嘴巴胡咧咧開了,陳梅兒的身世在場的人那個不清楚。
“你個死孩子滿嘴跑火車,放屁,”周奶奶也急了,嗷嗷叫著撲過去,伸手就朝著潑婦的臉抓上去。
周奶奶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不然她一個寡婦在村里早都被人欺負慘了。
潑婦也沒有想到,周奶奶會真的動手,一時沒有防備,那張本就不好看的臉上被撓了幾道血痕。
兩個潑婦扭打在一起。
在場的人,都怕被打到自己,都迅速的閃出一個空地。
坐在土炕上的陳梅兒,眼神落在人群中嘴角上帶著詭笑的人身上,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暖。
就在兩個女人打的起勁的時候,外面有人喊道:“隊長來了!隊長來了!”
陳雙山大步的走進來,看著眼前的一幕,一雙眸子緊緊的皺起來。
他是一位威嚴的男人,大吼一聲,“住手,都閑的沒事了是嗎?”
原本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停下手,潑婦的臉上有好幾道血紅的抓痕,都在往外滲血,頭發也散亂著。
周奶奶雖然厲害,畢竟是年紀大了些,也沒有占到便宜,被抓掉了好幾綹頭發,扔在地上,看著都好痛。
陳梅兒盯著潑婦的被撓花的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令人難以察覺的笑。
有幾個年輕的,他們對陳梅兒很熟悉,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接下來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你們都不好好的上工,吃飽了撐的,跑到這里開胡鬧。”
周奶奶摸了一把臉,走上前道:“隊長,你來的正好,這個潑婦借著上工人多,在地里造謠生事,污蔑周六子和媚兒亂搞,還帶著大伙來捉奸,她這是擺明了要把人家孩子往死里逼啊,幸虧這里并沒有周六子在。”
在場的人也都點點頭,大伙都認同周奶奶的話,是因為卻是是沒有看到周六子的影子。
陳雙山很很的瞪了一眼潑婦,心里跟不舒坦,這個婆娘,平時就不安分,一天到晚的張家長李家短的亂嚼舌頭,紅口白牙的胡扯,一點都不干正經事。
隊長正要訓斥潑婦兩句,一個虛弱的聲音道:“隊長你好,頭領都說過了,事情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她這樣做,是沒有吧頭領放在眼中,破壞了團結,你應該對她嚴懲。”
隊長猛然回頭,目光看向坐在土炕上的陳梅兒,屋里的人現在并不多,聽著聲音,都好像是見了鬼般的眼神看著她,只有周奶奶臉上是驚喜的,而不是想他們那般得驚愕。
陳梅兒面無表情的問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
因為她看出來了,隊長是想要維護潑婦,對她不痛不癢的訓斥幾句就算是了事了,如果這次不給她點教訓,以后她會更加的囂張,想到自己還有帳,沒有找她算。
陳梅兒搬出頭領說的話,來壓制隊長,沒有人敢反駁,再說了自己說的很對,讓他們挑不出毛病。
陳雙山不好在說什么,他惡狠狠的瞪了幾眼潑婦,聲音很冷漠的道:“你無中生有,破壞了團結,扣你五十個工分,再加打掃糞坑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