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的人,梅兒聽著腳步聲知道是個男人。
背后的男人看著坐下來那個纖細的身影,發出幾聲冷笑,看著離著自己只有幾步遠,細皮嫩肉的小妮子,想著眼前的即將到手的獵物,心里開始興奮不已。
自己的上司可是說過了,在自己處理小妮子之前可以想干啥就干啥,他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
這位可與周六子不一樣,周六子是小混混,欺軟怕硬,沒有什么本事,很好收拾。
此人姓,全名程虎,是這一代很有名的人物,沒有人敢惹,雙手招滿了鮮血做了不少的缺德事。
程虎接下這單生意之后,就在做善后的工作,他每次都是做的滴水不露漏。
引梅兒進山,這一招就是他想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讓該做的人,遠離人群,最后還是把人整掉,都不會有人發現。
程虎感覺,就是一個瘦弱的小妮子,對他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而且得到的干出比以前的還要多。
不管其他的了,自己先開開葷再說,也嘗嘗城里發配下來的女孩與村里的小丫頭有何不同。
自己從接下這單生意的時候,已經與那個雇主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看語音你不是說了嗎,朝中有人好做官,如果以后到了啥事,也好有人罩著自己。
程虎想到此,喉嚨里發出了兩聲冷笑,突然間收起了笑意,眼神中多了幾分殺氣,他站起身體,慢慢的朝著梅兒摸過去。
陳梅兒現在,可不是才到這個年代來的那時候的那個小丫頭了,自從她得到空間里靈異的氣息的滋養之后,身體不進復原了,她前世的功夫,也得到了突飛猛進,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按照前世訓練的方式在要求自己。
程虎還以為自己埋伏的很隱秘,被人發現,在陳梅兒的眼里,那只不過就是魯班面前班門弄斧。
程虎一位自己是一位很好的獵人,眼看白嫩的小白兔就要進口了,他那里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被他稱之為小白兔,竟然是一只大灰狼。
當他信心滿滿的伸出一只黑手去抓梅兒的時候,卻被瞬間發生的一慕驚呆了,小妮子的后腦勺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身體的扭動了一下,就躲過了他的咸豬手,而且還是那樣的敏捷靈活一點都不像雇主說的她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妮子。
程虎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愣住了,也就是在他愣神的霎那間,梅兒已經出手了,程虎只感覺眼前就像是風沙走石般的,他本能的閉上了雙眼,伸出一只胳膊擋在面前。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是,接下來的一秒鐘又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人東某種東西緊緊的抵住了。
他嚇得縮了一下脖子,好快的速度,冷汗迅速的順著臉頰流下來。
程虎知道遇到練家子了,為了自保,本能的舉起雙手,告訴對方自己不會反抗的,這個動作,道上的人都清楚。
程虎慢慢的站直了身體,眼睛的余光偷偷的掃了一下,陳梅兒手里拿著的東西,那是一個閃著寒光猶如一根銀針的東西,冷冰冰的貼著他的太陽穴,就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舌,那陣勢隨時都可以咬傷自己。
“好家伙,真的是深藏不露啊,偽裝的太到位了,自己輕敵了,出道這些年,還沒有遇到這種事情,還真的是天下沒有長生將軍,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
梅兒對著面前的男人笑了笑,小嘴一張說道:“我沒有想到,你們還真的是看得起我啊!花費那么大的心思,還把牛也當成了點背的,哎吆,這計策是誰想出來的,不錯,夠毒的,只可以派來的人,是個草包。”
程虎自出道以來,哪里聽到過這樣侮辱的話,他那張臉就像是一條變色龍一樣,如果不是要命的地方被人用武器頂著,他早都跳起來了。
陳梅兒看她的表情,知道他不服氣,抬起腳朝著他的腿窩處狠狠的就是一腳,她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只見高大的男人身體撲通一聲,重重的跪在地上,這里可都是石頭山,地上都是碎小的石塊。
膝蓋與石塊親密的接觸,疼的他,一個大男人裂開嘴,大叫起來。
梅兒膽大心細,她到沒有害怕他的喊叫會先來召開別人,他們現在待的地方是最偏僻的大山深處,一般人不敢到這里來,即便是來了也不會在此逗留。梅兒把手中的武器,在他的身上又換了一個地方,緊緊的抵在他的腦后問道:“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
程虎也是一個硬角色,緊緊的咬著牙,擠出來幾個字,“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