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山感覺這里的老臉上被人猛猛的抽了幾巴掌,差一點直接噴出鮮血,暈厥過去。
說起村里有賊這件事,他的確很疼心,雖然不知道毛賊是誰,是誰在背后摸黑自己,他也為了沒有證據,而鬧心。
最后,兩口子經過深思熟慮決定,如果這件事,不能明著來,那就來陰的,自己手里的這點**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雖然他也不是啥**,但是收拾個小毛賊,在喂兒子報仇,還是綽綽有余的。
兩個人的想法很不錯。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進行,有時候,一個人為了一點私欲,難免也會做出自欺欺人的舉動。
就像是陳雙山,兒子受委屈這件事,就像是一根魚刺一樣扎在他的心里,皮膚自己的人,卻是過得逍遙快活,啥事都沒有,他的心里,慢慢的失去了平衡。
梅兒,看透了她兩口子的心思,一針見血的點破了他們的心事,李美麗本就不是普通人,頓時那張秀氣的臉上,火辣辣的,一雙手沒著沒落的胡亂的在身上摸索著。
陳雙山在心里,對眼前的這娃小丫頭,真的是另眼相看,也更加的證實了對媚兒的看法。
這孩子并非是池中之物,小小的年紀,就有如此的心機,心思縝密,說話滴水不漏,想法惡毒。
梅兒那雙眼睛,都能看到這兩口子的骨髓里,有豈能看不出陳雙山的表情呢。
心里在不停的感嘆,陳雙山真的是命好,這個人很好的,有啥事,都是直接寫在臉上,沒有啥心機,他能夠長時間的當隊長,還真的是多虧了有一個賢內助。
這一點張小寶就完全不同了,那個家伙是真的城府很深,不好對付,想到此,梅兒也不怕得罪了二位,因為她的下一步想要把一個很有吸引力魚餌扔出去,他倆肯定會像魚兒一樣,死死地咬著魚餌不放,她用小手揉了揉眼睛說道:“哎,這世道,我算是全都看明白了,俺就不該頂著別人的閑言碎語救人,眼下看來,俺救人還真的是就不錯來了,好人怎么就這么難當啊!”
李美麗聽著梅兒的話,低下頭,在暗自思索,這小丫頭到底是啥意思。
陳雙山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的婆娘,也沒有敢輕易的開口說啥。
梅兒本身也沒有著急讓他們倆變態,她冷著一張臉說道:“俺開始還想要幫你們想個法子,替你們的兒子報仇呢,看你倆的態度,看來俺是自作多情了,你們,還是走吧,這大過年的,你們到俺這里來,如果被別人看到不好,還是請回吧!”
這兩口子本來是心里感覺,這孩子因為救了自己的兒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說話口無遮攔,但是聽到最后,兩個人,都感覺小瞧了這丫頭,眼神里滿是感激之色,張著嘴,感動的不知道說啥好,在兒子受委屈這件事上聽了梅兒的話,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李美麗伸手緊緊的握著梅兒的小手,激動的熱淚盈眶,“什么,什么,孩子,你說可以為我兒子報仇?”
梅兒說話的時候,故意的把聲音壓的很低,表情也很神秘,好像是害怕別人聽到一樣,更準確的事害怕外屋的那個孩子聽到,因為他的年齡還太小,他聽到了,被她說出去還真的是沒有辦法,童言無忌嗎。
周美華雖然是沒有生過孩子,看孩子,還真的是一把好手,盡心盡力,兩個人并排著坐在灶堂前,她在給孩子講故事,那個年代六七歲的孩子很好糊弄。
梅兒微微的笑了笑,滿臉都寫著自信,可是隊長兩口子心里沒有底,這孩子只是個孩子,他們有啥好辦法。
“是啊,我還真的有一條妙計,絕對的能夠讓你們看一出看戲,還能輕而易舉的賊恁兒子報仇。”
梅兒看著他倆那副半信半疑的表情,想要掉一下他們的胃口,故意的嘆息了一聲道:“好了,居然你倆沒有信心,那就算了,我也不用動腦子為你們考慮了,你倆還是走吧!”
李美麗滿臉苦笑,她用手揉了揉鼻子,使勁的吸了吸道:“孩子,你不用這樣說,不是俺不相信你,只是我想著,一些事是不是太少了,你相信天下游無巧不成書的是嗎?”
因為李美麗現在想起兒子那天被人抱回家的那個情景,她想想都后怕,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梅兒,你可能不清楚,俺兒子掉下去的時候,他醒過來之后說,那天在池塘邊滑冰玩的孩子,只有他們幾個,并沒有別人外場,今年的天氣格外的冷,冰面凍的很結實,可是就偏偏有一個想要的窟窿我兒子就掉下去,俺到現在都想不通,為啥不偏不斜的就我兒子掉下去。”
梅兒低頭思索了一下,從今年的天氣看,池唐里應該是凍的很結實,不會有窟窿,這就是疑點所在。
梅兒感覺這整件事,都是以巧合的假象,演練得是那莫得逼真,細想一下,如果沒有狗剩和狗蛋兩個蠢貨的配合,即便是神仙設計的這一切,也不可能順利完成,理一下思路,所以,陳雙山的兒子掉進冰窟窿里的這事,罪魁禍首應當還是周銀花的哪里來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