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司泠鳶反手一推,三人的手掌明明沒有對上,但他們卻無法再進一步。
“怎么可能?”七長老和九長老眼眸震驚的睜大。
司泠鳶冷哼一聲,雙手一震,七長老和九長老隨即被震飛,撞上大殿的房頂,后背劇痛,而后摔落,兩人狼狽不堪的落地,嘴角溢出了鮮紅色。
“怎么可能?”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但事實就是這樣,兩位長老被一個看起來五六歲,妖氣淺淡,修為尚淺,不,妖氣淺淡,修為不一定尚淺,第五君霽和青年震驚的對視。
漫天的花雨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司泠鳶抬頭望去,不是花雨停了下來,而是被人攔了下來。
風遠蕭伸手一指,柔弱的小花頓時化作鋒利的兵器,鋪天蓋地而來。
司泠鳶手指一劃,被她嫌棄扔在地上的第五君霽的佩劍輕盈浮起,五指輪轉,化作漫天劍雨。
“這是星辰劍典!”第五君霽驚呼,他也只是聽師兄提起過,他說這劍法是師尊的得意之作,世間再無其他人習得,就連他也不行。
難道她真的是……
兩相碰撞,單單只是余波,其他人都受不了。
沒多久,風遠蕭嘴角溢出刺眼的紅色,手上靈力漸弱,再也擋不住司泠鳶的劍光。
身子晃了晃,歪倒在地。
在即將觸地的那一剎那,一只小手接住了他,他抬眼看去。
“小元宵,還是我說的對吧,以花入道太弱了。”司泠鳶嫌棄道。
“還有,你這是怎能回事,不就是一千年嗎,怎么就變成老頭子了?”司泠鳶抓了抓他雪白的頭發胡子,撇了撇嘴,這臉上溝壑縱橫的,哪里還看得出當初那可愛的娃娃臉模樣。
“泠鳶師姐……”風遠蕭艱難的叫了一聲,眼前頓時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你這小家伙挺能耐啊,還要不要捉我做靈寵了?”
“都活了三百歲了,還只是靈智后期你羞不羞?”
“你們還是長老呢,跟一群小輩一樣摸不清楚情況就動手,五歲的孩子當長老都比你們強!”
風遠蕭醒來,就見兩位長老,還有幾個弟子在他床前跪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坐在床前的腳榻,手里拿著一根竹棍,戳戳這個,戳戳那個,挨個數落個遍。
但底下沒有一個人敢反駁,都默默低著頭,仿若司泠鳶刺的是一群軟布娃娃似的,這絕對是他們有生以來最丟臉的時刻,沒有之一。
雖然云霄門沒落了,但大多數人還是記得云霄門在妖魔大戰中做出的貢獻,從沒人敢這么過分對他們。
第五君霽欲哭無淚,他怕是史上第一個說要把自己師尊捉了當靈寵的徒弟了。
“泠鳶師姐,你這是……”風遠蕭欲言又止問道。
這場面,實在是有點兒,接受不能。
“哦,你醒了。”司泠鳶扔了竹棍,轉頭看向他,“感覺怎么樣了?”
“感覺挺好的啊。”可以說很多年他都沒有感覺那么好過了,風遠蕭翻著自己的手看著,忽覺不對,他手上的干癟的皮膚不見了,又恢復了年輕時的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