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桃,聽說我不在國內的這幾年,你越發能耐了,手工藝產品的銷售額都翻了兩番!”
“哈哈,那都是大家抬舉我”,薛桃兒拉著艾橙瑚的手就往里走,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不愧是繼承了你父母的才華!”艾橙瑚雖被她拖拽著進去,卻一點兒也不惱。
薛桃兒的父母都是展館退休老員工,所以薛桃兒小時候就老往展館跑,對很多陳列品都有獨到的見解。艾橙瑚知道,這位精明能干的雪桃同志一定是又有好東西要急著給她看了。
一起下車的另外三個姑娘也緊跟其后,花雕還不忘拎著公主從國外淘回來的手提包。
她們幾個都很熟了,以前她們三天兩頭就聚在一起聊八卦,外人都稱呼她們四個為公主的閨蜜F4團。
正巧李琬也有段時日沒來展館了,一看薛桃兒這急匆匆的架勢,就知道今天又能一飽眼福。
“哇!這畫可真漂亮!”果然沒讓她失望!
李琬才走進主殿,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幅長長的畫卷,畫里有好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人在奏樂,有人在舞蹈,有人喝酒吃肉,有人顧盼生姿。
雖只是一幅無聲的畫,卻儼然充斥著歡聲笑語。
佟茯苓的母親是做字畫生意的,她從小耳濡目染,看過不少相關的典籍,見到這幅畫,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春門夜宴圖》吧!”
“茯苓小姐果然好眼力”,薛桃兒朝她豎了個大拇指,“展館新收的藏品,怎么樣,是不是很驚艷?”
艾橙瑚連連稱奇,果然是好東西,畫上的人物栩栩如生,那舞娘就好像要從畫中飛舞出來一般,樂師們有的吹笛,有的彈著琵琶,仿佛琴瑟和鳴之音已經飄到了她的耳中,身臨其境。
佟茯苓又主動上前講解道:“你們別看這圖很長,其實是五個畫面拼接起來的,而每個畫面里都有這個男主人”,
她指了指畫中一個長胡須的士大夫,繼續說,“據說是某位君主太昏庸**,這士大夫為了不當宰相成為后世的笑柄,才故意通過舉辦大型家宴來自我詆毀,假裝成無能之人......”
艾橙瑚頻頻點頭,陷入了思考,古人的智慧委實有趣。
佟茯苓正要繼續說,就見護衛隊的關寧宇追風逐日般的闖了進來:“公主不好了!宮里出命案了,您快回去瞧瞧吧!”
眾人皆是一驚。
“什么時候的事?”艾橙瑚此刻哪里還有心思看什么名畫。竟有人敢在皇宮里面行兇,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關寧宇跑的氣喘吁吁的,舌頭還沒縷直:“正是……是在公主您……給……給大行皇帝……送葬的……時候。”
宮里出命案可不是小事,艾橙瑚連忙轉身走出去,“你跟我先上車,仔細說!”
“是!”關寧宇緊跟在后面,深呼吸幾口,算是回過氣來。花雕、佟茯苓也趕緊跟了上去。
“公主您這就走啦?”薛桃兒明顯的有些舍不得。
艾橙瑚指著李琬,對薛桃兒抱歉的一笑:“我改日再來,今天就讓李琬陪你吧!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