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海龍沒想到低版米娜如此有趣,開心得咯咯大笑。
“好啦,好啦,我重新替你取一個,你喊我海龍哥哥,那你也姓斯,叫……叫斯小花怎么樣?”
“不行,不行,太土了啦!”
低版米娜見海龍并不拒絕自己的親昵,雙手勾住海龍的脖頸,掂著腳,上半身緊緊貼住海龍溫暖的胸膛,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流露的全是濃情蜜意。
海龍頓時有些不淡定了,說話也磕磕絆絆起來。
“那……那……叫什么呀?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還是你自己說吧!”
低版米娜的雙唇離海龍的下巴不到半公分。
“海娜,叫海娜好聽嗎?”
“好聽,好聽,不過,你先松開我怎么樣……”
“不,你要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行,說吧!”
海龍努力讓自己和海娜的身體之間留出一條縫的距離。
“你今后只能對我一個人好,當然,你也可以對男主人和女主人好……”
“不行!”
海龍一把推開海娜,舒朗的雙眉間,書寫著一個大大的“川”字。
猝不及防的海娜被海龍一推,后腦勺將將要碰到地板的時候,整個身體呼地彈了回來,她裝有無極自平衡系統,就像個不倒翁。
“你,你……”
海娜被海龍無情的一推,有些寒心了,蹲在地上低聲嚶嚶哭了起來,邊泣邊道:“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你心里早就有了女人,那女人就叫米娜……”
“你別胡說……”
海龍有些手足無措,心虛地回應道。
智商、情商、逆商還有靈商高出海龍一大截的海娜呼地站了起來,就像一頭小母豹,松開緊咬的下唇挑釁喊道:
“我胡說,那我還叫米娜怎么樣?”
海龍一下蔫了,搓了好一會雙手掙扎道:“是,我心里早已有了她,又怎么樣?這是我的基本權利,你不懂這個嗎?我姆媽沒教你嗎?”
“哇——”
海娜毫無顧忌地大哭起來,眼淚嘩嘩的……挑高十米,足有一個足球大的大廳似乎哪旮旯都充斥了她的哭聲。
“好你個薄情郎,我……我……”
海娜粉拳緊握,真想一個勾拳撂倒眼前這個讓她傷心欲絕的家伙,但斯古麗給她的指令里,壓根就沒有這一條。
海龍在基地長大,也知道海娜絕不敢有下一步更激烈的動作,不退反進說道:“你不明白你喜歡我只是因為程序嗎?你管不了我……我愛喜歡誰就誰……我今生今世非米娜不娶,米娜也非我不嫁,哼!”
“好,好,你承認了就好,你別后悔就行。”
海娜抹了下眼淚,轉身就走。
“我后悔,我會后悔嗎?真是個冷笑話,有種你就別回來……”
學習大廳很快就只剩海龍一人還有那些冷冰冰的設備。
海龍被海娜這么一鬧,也覺得無趣,呆呆地發愣有半個小時后,木然地坐到學習椅上,把雙手伸進了那兩只軟乎乎的手套里。
雙手一下被裹得嚴嚴實實,顯得那么的迫不及待……海龍全身抖了一下,繼而全身都僵硬了,他甚至有些后悔氣跑了海娜,有她在身邊多少會有幾句安慰,而現在這感覺太不是滋味了。
不到十分鐘,海龍只覺惡心感如期而至,惡心感里竟然有股怪味,海龍努力加大呼吸,因為他知道惡心感出現后,緊接著就是頭痛。
“姆媽,救我……”
海龍沒料到這次的疼痛感來得如此強烈,他只覺得自己的頭呼大呼小,每一個腦細胞都在貢獻著痛感,冒著汗水的每一個毛孔又想在吸收更劇烈的疼痛。
“姆媽,我能先下來嗎?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海龍的慘叫聲漸漸有些嘶啞了,就像年豬的那最后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