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聯勝旺角陀地
“我是旺角的話事人,我是紳士勝,我不是食屎勝。”
跟九紋龍拼殺到最后一刻,直到警察趕來鎮壓兩幫人馬之后,今夜護住了旺角陀地的紳士勝爭扎著坐到話事人的椅子上,說完人生最后一句話的他,永久的倒在了話事人的位置上。
腹部兩個窟窿眼,被后插著兩把斷刀,面部一片青紫腫脹的紳士勝最終還是沒能合上他那高高腫起的右眼。
而此刻往日里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陀地之中,除了死去的紳士勝,空無一人。
曾經的一代大佬,就這么悲涼的死在了和聯勝旺角陀地,死在了他所期望的位置上,也死在了他想要的結果上。
今晚他是旺角的話事人,他護住了旺角陀地;今晚他更是有著都市型男魅力的紳士勝,明知道不敵任跟九紋龍血戰至最后一刻。
旺角上海街
“啊,我的手!”
“救我,救我!”
“我再也不當古惑仔了,我想回家,嗚嗚~~~~”
“TM的,輕點,沒看老子后背挨了一刀嗎?”擔架上滿臉橫肉的阿泰一臉不滿的對著前來抬他上救護車的護工吼道。
而在離他二十多米遠的地方,沖得最兇也最遠的太保球,此刻正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著。
“沒救了,下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冷漠的用手翻了翻太保球的眼皮道。
不知打了多少場硬仗,依然能活蹦亂跳的阿泰,可不像他看上去的那般魯莽沒腦,在這場沖在前方必死的戰斗中,慢慢跑打了兩下就中刀的阿泰直接躺地滾進了大貨車的底盤下方。
我可是靠腦子吃飯的男人——荷蘭泰(沒錯,經此一役阿泰跑路去了荷蘭并跳槽到了洪興)
旺角福臨大酒樓
“嗎的,聰哥,錢不夠,還差兩萬多怎么辦?”輕輕扯了扯侯文聰的衣袖,躬身趴在侯文聰耳旁的四眼蛇輕聲說出了錢不夠結賬的尷尬。
“浩南那還有三萬多今晚的貨款,你先讓他拿給你把賬結了。”
四五百號人(一小部分人回去看場了),除開之前的八桌又開了三十幾席,拿出全副家當大宴賓客的侯文聰此刻即便在窮也要硬凹下去,他不能讓人看扁了。
“來,聰明仔,繼續喝,今晚我們無醉不歸!”一手摟住侯文聰的喇叭,一手高高的舉起酒杯道。
“來,來,我們一起敬聰明一杯!”白吃了一頓大餐的大聲宮還算有點義氣的把侯文聰抬了上去,吃點自己人的海鮮是可以,但把人當凱子就過份了。
不動聲色掙開喇叭的侯文聰一臉豪爽的舉起酒杯打總結道“今晚我很開心,拿下女人街不算什么!我開心的是有這么多的好兄弟一起來捧我的場,感謝眾位兄弟的捧場!干了!”
“好!聰明哥!”
“好樣的聰明哥,我也干了!”
“聰哥,好野!”
“聰哥威武!”
看著一口干掉杯中酒的侯文聰,德叔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道“聰明,以后你就不在是小弟,而是我和聯勝的大哥了。德叔陪你干這一杯!”
說著也一口干掉杯中酒的德叔眼看宴席到了收尾時,十分識相的他笑著起身拍了拍侯文聰的肩膀道“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以后旺角就是你們這群年輕人的天下了。聰明,好好干,德叔看好你的。”
對于侯文聰,德叔是真心看好他的,也看好他跟九紋龍的關系,萬一日后被九紋龍打了,還有侯文聰可以幫忙說情不是。
今晚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侯文聰依舊保持著謙遜的姿態道“旺角還是那個旺角,還是需要有叔父輩的前輩來掌舵。”
“嗯。”雖然很贊同侯文聰的提議,但早就半熄火的德叔聞言只是輕輕拍了拍侯文聰手臂之后,便帶著他手下那十幾二十個小弟撤了。
跟雞雄互使了一個眼色的大聲宮也帶著缽蘭街一系的兄弟向侯文聰話別道“聰明,今晚你威我也爽,大家都是自己人,多的話我也不說了,今后有什么需要直接開口就行,我們缽蘭街的兄弟挺你到底!”
眼看侯文聰做出成績,目前守著缽蘭街這一畝三分地,隨時可能跟任何勢力開戰的他們迫切需要外援。
缽蘭街的錢實在太好賺了,像官仔森這樣的一年都能撈個七八十萬。一條小小的缽蘭街就擠了十幾個社團,不打架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