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哥,你不會忘了每個月20號下面要向你交數吧?知道你手邊沒什么錢,我爛牙財識相早點來交咯。”抱著一坨二十萬現金的爛牙財笑呵呵的露了露手包里的財道。
作為一個堂口的話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下面人即時交數咯,交了數就代表他們服從你的管理。
“多謝財哥,你也知道我什么情況了,空心大老官一個。”掏出紅萬遞了一支給爛牙財的侯文聰很是高興的道。
當大佬賺的多,花的也多的侯文聰是真沒錢了,到現在他還欠著爛牙財二十五萬以及安志球的一千萬呢。
正說著,大門外一頭地中海的大嘛成夾著一個手包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著正在交數的爛牙財,大嘛成的臉上多了一絲尷尬。
沒錯,他也是來交數的。
混了這么多年還沒掛,并一路從小弟升到了叔父輩,什么人能惹,什么不能惹,大嘛成還是搞的清楚的。
昨晚,昨晚那不過是酒后的胡言亂語罷了。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酒后的胡言亂語能忽悠到爛牙財這個沙雕的話,大嘛成也樂得坐個壁上觀,對他而言旺角亂了他才有機會跟在那些渾水摸魚的大佬身后A點社團的小錢錢。
“你...這么早啊!”言語間帶了一絲尷尬的大嘛成笑呵呵的看著爛牙財道。
“是啊!”冷著臉回了對方一句的爛牙財早在心中開罵了:TM的,大嘛成,居然拿老子當槍使,還好老子也不笨。
全然不了解這兩人內心活動的侯文聰直覺現場氣氛有些微妙,還以后兩人以前有仇的他當即打著圓場道“行啦,都是一塊在旺角混飯吃的兄弟,哪有什么......”
話還沒說完,渣哥帶著明顯不是什么有錢人的四男一女提著一個保齡球袋走進了拳館大門。
“你朋友啊?”轉頭對著正在收拾拳套的托尼叫了一聲的侯文聰并沒有在意渣哥領來的這五個人,他只當是托尼的朋友罷了。
“托尼在里面收拾東西,阿渣,你帶他們進去找他吧。”笑著跟五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的侯文聰又繼續熱情的接到起給自己送錢的大嘛成來。
“成叔、財哥里面坐啊,四眼蛇去拿我(太子留下)的凍頂烏龍來。”窮的就快要吃土的侯文聰能不對他的財神爺客氣萬分嗎。
隔著擂臺聚在一起的七小福看著坐在拳館角落飲茶休息區里,一捆一捆的點錢過賬的四眼蛇看直了眼。
七人中最愛錢的天養義用手碰了碰托尼的手臂道“混社團這么賺的嗎?早知道我也出來跟大哥了,還做什么殺手啊!”
“少廢話,一會等他們談完事我就帶你們過去。”瞟了眼天養義示意他閉嘴的渣哥指了指另一邊正在教陳浩南等人打拳的夏侯武道“他就是專門幫侯文聰訓練打仔的夏侯武,昨晚一見面,聰明哥就把這間拳館交給了他。”
“做事還算大氣,就是不知道值不值五十萬!”說著拿起手中的保齡球袋晃了晃的龍七一臉張狂的道。
“閉嘴,等著,你要閑的無聊可以來幫我收拾場地。”畢竟快小半年沒人打掃了,昨晚匆匆住下的托尼,為了老媽能有個舒適的睡覺環境正賣力的擦拭著拳館的木質地板。
氣氛逐漸變得沉默了起來,龍五等人也明顯感覺到了他們跟托尼之間多了一個叫侯文聰的隔閡,或者說在托尼的心中,侯文聰的地位是優于龍五等人的。
跟著龍五當殺手不光危險也沒前途,跟著聰明哥混社團多好,說不定等過個三五幾年,自己也能在香港買套房子給老媽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