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
“龍哥!”
“什么龍哥不龍哥的,我叫龍少聰,大家叫我阿龍好了。”嘻嘻哈哈一笑把樂色池的手下讓到卡座上的阿龍便自顧自的忙碌了起來。
待到阿龍離開之后,對于打斷兩人談話的茶樓老板相當不滿的樂色池立馬走到對方的身前道“你混哪里的啊,敢對我兄弟大呼小叫。”
“我混哪里?我TM混日子的,你又混哪里的啊?”很是瞧不起樂色池這種小混混的老板一把彈開對方在準備搭到他肩膀上的手道。
叼著根香煙的樂色池指了指正在忙碌的阿龍背影道“聽著,那個是我的兄弟,現在落難了借你這來避避風頭...”
不等樂色池把話說完的老板直接揮手打斷了對方道“少跟我來這套,阿叔在這開了十幾年的店了,你們那一套我很清楚,有什么話直說好了。”
“我叫樂色池,潮州幫的,既然今天來了總不能讓我空手而回吧,清潔費多多少少也要意思一點的,不過這筆錢你加在我兄弟的薪水里好了。”畢竟不是自家的地盤,有心幫兄弟爭口氣的樂色池也只能用言語進行口頭威脅道。
“火叔,有人跟你搶生意啊!”叫了聲火叔的老板如同局外人般直接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每個月上萬塊的清潔費可不是白交的,火叔他們收了錢就必須辦事。
“靠,小子你知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頭啊,敢跑這來收清潔費?”早就發現這邊有情況的火叔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
每個月就指著附近幾間餐飲茶室過日子的火叔雖然只有一人,但完全不懼這群小混混的他以一種時刻準備挨揍的大無畏精神站了出來。
“老鬼扮奇英啊?別說我潮州幫樂色池欺負你,有種報個名號名號啊!”見只有火叔一人上前圍事,揮手示意自家小弟不用過來幫忙的樂色池一副‘混混本混’的囂張表情道。
“火叔!”
樂色池的話音剛落,帶著十幾個小弟走上二樓的飛全一把推開擋路的樂色池道“火叔,聰明哥想見你,別著急,吃完早餐再說。”
旺角一棟待拆的舊樓之中
“開,三四二,九點小!”以待拆的舊樓改造而成的簡陋地下賭場中,賭場荷官正一本正經的用作弊手法控制著手里的骰盅道。
“吹、吹、吹~吹啊~!九點,我贏啦。”百家樂的賭臺前,連開了十三把莊,輸到快要上吊的賭客終于吹掉了霉運,以九點贏下了莊家的七點。
“草泥馬,這都能輸的,都怪你這個掃把星。”一晚上輸掉三個月工資的賭客正打著他那滿臉晦氣的老婆。
賭場眾生像中,躲在一旁小房間里的幕后老板鏹水也正在發著脾氣。
“TM,平日跟老子稱兄道弟,現在有事一個個都不接電話了。”掛斷電話的鏹水拿著手里的話筒發泄式敲了敲桌子道。
“現在怎么辦啊,侯文聰的人隨時可能過來掃場的。”昨晚親耳聽到侯文聰不準安豐再在旺角插旗的小弟一臉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