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各位老大讓你們久等了,過去邊飲茶邊聊啊!”笑呵呵的走到六人人身前,伸出手來的侯文聰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你就是下山虎侯文聰?很普通嘛。”二十左右的年紀,平凡而又普通的外貌,除了頭上那一撮吸人眼球的黃毛外,第一次見到侯文聰真人的大灰熊真沒發現這位和聯勝青年大佬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值得手下如此為他賣命。
昨晚三個瘋子提刀硬悍上百安豐馬仔的事跡,大灰熊他后來也聽說了。
“大灰熊,你就少說兩句吧。和聯勝的旺角話事人侯文聰是吧?有什么話就直說咯。”揮手擋在大灰熊的面前,示意他閉嘴的強叔面無表情的看著侯文聰道。
“強叔!”站在侯文聰身后的飛機輕聲提示道。
“強叔是吧,行,為了不耽誤大家的正事,那我就長話短說了,安豐的招牌你們不能在打了,同時大佬榮的葬禮你們也別辦了。”把眾人挨個看了一遍,以便記清楚這六人臉的侯文聰笑著拍了三聲手掌道。
“托尼!”
收到侯文聰的信號,正在打沙袋練拳的托尼隨即停手脫下拳套,抽出腰間的匕首一刀捅進沙袋上部往下割一個大口子的托尼,一把撕開沙袋放出里面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了的喪狗。
見到此人的慘狀,并沒有意識到這人就是喪狗的鏹水猛地上前一步盯著侯文聰的臉道“什么意思?威脅我啊!”
“鏹水...哥?我想你誤會了,我侯文聰從來不威脅任何人,你見過有人威脅死人的嗎?”冷冷盯著鏹水看了眼的侯文聰這才哈哈一笑道。
說話間,拉著喪狗一只腳的托尼強行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喪狗從地上拖了過來。
說實話,急切間又驚又怒的安豐四位大佬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這個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人是誰,直到眼尖的亞基叫了聲‘喪狗哥’后,他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侯文聰敢把喪狗打成這樣,安豐四位大佬在硬挺下去,其結果必然不會比這位好多少。
“喪狗,喪狗!”
上前兩步跪在地上抱起喪狗搖了搖的火叔道“侯文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已經說過了,安豐的招牌你們不能再打了,關于大佬榮的死因,我也不希望你們出去亂說。”說著拿起一張豆腐干大小從報紙上剪下來的新聞報道遞到強叔的面前道。
《社團大佬墜樓,警方懷疑某侯姓大佬所為》
“你想攬禍上身?侯文聰,有話就直說,你有這么多人在還怕我們飛了不成?”瞟了眼簡報的強叔更加糊涂了,一頭霧水的他一邊把手中的簡報傳給眾人,一邊向面前的侯文聰質問道。
“不是吧,強叔,要是老了耳背就回家吃自己好了,想要繼續在旺角混下去,我說的話你最好還是聽清楚些好!”強勢到有點霸道的侯文聰冷笑著用手點了點強叔的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