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當我傻啊,拿命去玩!雖然今晚肯定開打,但沒你想的那么兇險。放心吧,狂人輝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對四眼蛇,或者說對自己的計劃相當有信心的侯文聰一派‘天下盡在我手’的大佬做派道。
“好耶,晚上不用被砍了,早就知道老大很奸的啦。”聽到侯文聰有了安排的大包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話喊了出來。
打架砍人!
除了那些鐵頭娃外,哪個古惑仔想在刀光劍影里討生活?出來混都是為了財,能帶著小弟平平安安的把錢賺了的大哥,才是一名好大哥嘛。
“靠,大包,你敢這么說我老大!我掐死你!”后座上一把勒住大包脖子的山雞,在放下心中的那塊大石后,也一臉高興的跟大包打鬧了起來。
“就這了!山雞、大包別鬧了。”指了指前面的一棟兩層樓高的村屋,轉頭對打鬧的兩人吩咐了一聲的侯文聰待車停穩之后,一馬當先的帶著手下進了屋。
大廳之中,除了一排排按照長幼輩分陳列著的靈位牌外,零零散散十來個中年老年大叔阿婆正愉快的圍著三張桌子搓著一元一底的十番注小麻將(最大十元)。
相比起一派和諧氛圍的中老年組,一旁正在上演著一人挑一群的‘單挑’戲碼的青年組就沒那么和諧了。
“不要啊雄哥,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被人以五馬分尸的造型按在地上的畢咸,哀求著對一旁看熱鬧的咸世雄喊道。
“給,我當然給咯!我TM借你錢是讓你把妹妹帶來的,有種啊,沒錢沒人也敢一個人來,現在怎么算啊?畢咸哥!”反向跨坐在竹椅上,竹椅又壓在畢咸身上的咸濕雄使勁扭啊扭的道。
“咸濕雄,你老豆呢?”掃了一眼大廳,沒發現目標人物的侯文聰快步走到侯家雄的身旁道。
看到來人,快被咸濕雄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畢咸趕緊向走來的侯文聰求救道“聰明仔,救命啊!”
“玩玩嘛,是不是玩不起啊!”說著從畢咸身上下來的侯家雄(咸濕雄)一臉熱情的給了侯文聰一個擁抱道“靠,幾個月都沒回元朗,一回來就大呼小叫的,我老豆那是你太叔公。”
說著有指了指跟在侯文聰身后的小弟道“怎么現在混出頭,就可以沒大沒小啦!”
“廢話少說,我找你老豆有正事。”說著伸手把畢咸從地上拉起來的侯文聰這才轉頭對著兩人道“我拜托你了,你要真喜歡阿安就去追咯,現在玩什么?逼良為娼啊!”
教訓完咸濕雄,又把目標對準畢咸的侯文聰再次開口訓斥道“要不是看在你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份上,我TM都想K你了。一天到晚游手好閑就知道賭,當心哪天真把你妹妹給輸掉了。”
“火頁,我老豆跟幾個叔公在后堂喝茶,有事進去找他談好了。”雖然是一塊長大的叔侄(兄弟),但被侯文聰這個晚輩給劈頭蓋臉的教訓了一頓,自覺面子掛不住的咸濕雄一把推開侯文聰道。
“自己的地方,自己找地方坐,我先進去打個招呼。”說完也不管山雞等人的侯文聰徑直向著村屋的后院走去。
“最近陸家兄弟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跑到我們這邊來拉丁賣契。”抽著老式水煙桶的三叔公是越抽越煩悶的道。
“是啊,阿友,你怎么說也是我們侯氏一族的族長,要不你出面找陸家的人談談,等這些后生仔把丁權賣完了,我們還.....”正好看到侯文聰走進后堂的侯世業(侯文聰的爺爺)當即便閉起了嘴。
“阿公,太叔公,三叔公,聊什么呢?”正好聽到丁權二字的侯文聰一臉熱情的裝著糊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