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木里答應道。
隨后,一行人再度上車,將所有人送到地方之后,已經過了凌晨。
龍伯開車來到半山腰上,摸出一個香煙點燃,只一口就把一根煙抽成了一條煙灰,隨即吐出一大團霧氣。
“剛才你為什么這么輕易的就答應了他?”
龍伯問木里。
西門說什么就是什么,這可不是木里的風格。
木里摸出一把銀質的小酒壺,灌了一口,“他變強了,再跟他在這種小事上談條件沒必要,也做不到。”
龍伯抓著山道的護欄,遠眺城市夜景,“你不要忘了,我愿意聽你的可不是為了有朝一日成為西門的附庸。”
“所以說,你還是不夠了解他,就算他有朝一日恢復了,讓這個世界朝著他所想的方向發展又如何?他所能扮演的角色,也不過是一個假神仙而已,一會兒去建設一下自己的桃源仙鄉,一會兒游戲人生,他對于權勢根本就沒興趣,最多不過是他完成自己美好日常的工具罷了。屆時,我們才是新時代的領導者,才是掌握權勢的人。”
木里深入的剖析道,論對于西門的了解,她自認是第一。
“我對權勢這種東西沒興趣,沒意思。”龍伯說道,他喜歡戰斗,喜歡女人。
“我有興趣就行。”木里說道,“西門想要引導這個世界的文明邁向一個全新的方向,而我,要給這個新世紀涂上屬于我,屬于天穹星的顏色。”
天穹星便是她們的故鄉。
“天穹星?那種狀態用這個世界的詞匯來形容,應該是叫賽博朋克吧,你想這么干,西門第一個就要宰了你,順便說一句,我也是。”
龍伯說道。
木里笑了,“你所說的不過是走向錯誤道路之后末日余暉,而我說的是未曾設想的道路。”
“無聊。”龍伯對此只有兩個字,“說來說去,現在還是只能受制于西門。”
木里露出自信的微笑,“未必,他給我們解封之后,我有信心能研究出解開封印禁制的方法。”
“要多久?”龍伯一下來了精神,說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不管怎么說,木里也是技術型的,她說有信心就是真有信心。
“不出十年。”木里說道。
聽到十年這個時間,龍伯的表情像是吃巧克力發現里面夾心是豆瓣醬一樣,“你……我還不如指望西門哪天心情好就給我解了。”
“十年很長嗎?我們都活了這么久了。”
木里反問。
她們八個,就沒有二百歲以下的,而且就算以她們現在這種完全被封印的虛弱狀態,再活個五六百年也不是問題。
“那好,這十年我就繼續當一個好師弟吧,十年后,我要再和他打一次。”
龍伯說著,目光逐漸凌厲起來。
他始終對當年正面對決慘敗在西門手上的事情無法釋懷。
他對西門并無恨意,只是想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