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人眼里她一副病弱的模樣,但她屬于咒術師聯盟內比較暴力的那一類。
“我是說你的妹妹。”
老頭說道。
女咒術師再次吃驚,“她?她更不行,她是那種根本應付不了男生的笨蛋,以這個人的機敏程度,絕對會發現她是被我們派過去的。”
“呵哈哈哈。”老頭干笑了兩聲,“這不正好嗎?可愛又弱氣的女孩子就算被發現了也沒關系。”
與此同時,環保科的公務車上。
“科長,為什么不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把他帶到審訊室去?”
秋山熏問道。
他知道,科長對西門這個人持嚴重的懷疑態度,加上之前西門那句“匪多了,兵說話才大聲”,這小鬼絕對已經上了科長的黑名單。
東方宗一郎雙手平放閉目靠在靠背上,回答道,“因為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多到我們完全無法估量強制限制他的后果。”
一個過去十多年沒有表現出任何特殊之處的人,究竟是如何獲得了這種層級的力量?
而他所表現出的力量,是不是他的全力?
他又是在什么地方,學到了制作這種堪稱神跡的褲襪的技術?
他究竟還掌握里多少這種程度的技術?
與他來往密切的白發紅眼,銀發褐膚的兩個女人同樣身份可疑,他們背后是不是還有更多人?
過多的疑點帶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他們強行對西門采取控制措施,后果是無法預料的。
一旦出了什么問題,他這個科長首當其沖。
準確說,對于有些人而言,只要有機會,沒有問題制造問題也要上,只為讓他下臺。
如果他只是一個人,或者說環保科只是一個很小的單位,東方宗一郎或許會考慮采取強制措施,但他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一幫愿意信賴他的手下,環保科內還有他不能認同的反對派,更上層還有對于環保科持有嚴重懷疑看法的人。
說來可笑,他一個想要做事的人,首先要考慮的不是做事而是掌權。
更諷刺的是,他要掌權,還得好好跟西門這樣一個上了他黑名單的人合作。
就像西門說的一樣,只有匪多了,兵才有話語權。
“就這么算了嗎?”秋山熏略有不甘的問道。
“那個學校有問題,派個學生轉校過去。”
東方宗一郎淡淡說道。
“我們學校有這種人才?”秋山熏問道,就那群和不良一樣難管教的問題兒童,還能找出一個能當間諜的?
東方宗一郎自然明白助手的意思,說道,“我沒說是去當間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