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后一派占據了上風,決定不把石田剛當做罪人處理,只在內部暗示一下。
在東京,葬禮一般分為兩個部分,其一是“通夜”,其二是“告別式”。
通夜就是親戚,朋友,同事和相關的人都到,參加者一般都是一身黑,然后簡短的拜祭,順便還給點錢,之后就是和尚念經,念完了就聚餐,聚餐之后,直系親屬留下來守夜。
“石田?”夜月到場就看見了給她開車的小弟石田。
“老大?”石田也驚了,他沒想到會在葬禮上碰到自家老大。
“原來那個老頭是你爺爺。”夜月說道。
小弟石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他是我父親。”
夜月也不尷尬,又問,“怎么就你一個人?”
“他們大概不好意思來吧。”石田裕太低著頭說道,畢竟他們這些親屬也知道了老頭子是導致這幾個人死去的元兇,到最后只有他這個保姆生的,不被承認的兒子來了葬禮。
“真是群不孝子,一會兒你跟我一路,我怕你被打。”夜月說道,對小弟她還是比較照顧的。
石田裕太老實的一笑,“雖然老頭子也沒管過我,但我畢竟是靠他給的錢長大的,就算挨打也是應該的。”
“白癡。”夜月說道,“要不是我,你這種人一輩子只能做最底層的小弟。”
另一邊,一個中年女人找上了西門,將他拉到一邊小聲的商談事情。
“兒童型的褲襪?這個有,不過量少,到時你去買就是了。”
西門回答了這個中年女人。
“希望西門君能直接向我們大量提供。”中年女人這樣說道。
“這不符合我們的商業策略。”西門回答道。
賦靈絲襪本來就產能不足,而這個女人是個擁有納靈體質的人卻連身份都不表示一下,實在可疑,西門更不可能答應她。
中年女人頓了頓,“這是向沒有姓氏的人提供,西門君應該感到榮耀。”
“沒有姓氏的人,誰啊?”
西門問道,他還真不知道誰沒有姓氏。
至于榮耀?嘁。
就在這時,知恩院老頭走了過來,“哈哈,這件事還是由老夫來跟西門君說吧。”
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開了。
“怎么回事?”西門問知恩院老頭。
老頭自顧自找了個位置坐下,“西門君真有意思,這個女人和宮內廳有聯系。”
宮內廳?西門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是那個負責管理曰本皇族的機構。
而某皇族恰好是沒有姓氏的人。
所以,這是作為吉祥物的某皇族也想擁有超凡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