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仙派的真傳弟子?”
玄衣大師面色一緊,隨即點了點頭:“難怪,也只有三道七宗,才有這么大的面子。”
“是啊!”
余陀長嘆一聲,看秋雨依舊眼露疑惑,再次解釋道:“雖說這些個真傳弟子只是道基后期修士,但不說他們的背景,但是他們自己的實力,就絕對不容小覷!”
“如百草宗的道基后期,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實不比尋常道基強到哪里。”
說到這里,他下意識朝孫恒看了一眼。
說起實力,這位怕也是道基修士中頂尖的存在,就不知與那三道七宗的真傳相比,差了多少。
他自然不會認為孫恒有資格挑戰三道七宗的真傳弟子。
事實上,同等境界,無人能和三道七宗出來的人相提并論,這是北域的共識!
“那萬邪公子又是何人?”
秋雨顯然是一位好打聽的,繼續緊追不舍。
“這人我也不知他的來歷,但他卻在羅浮仙派的真傳手下逃了性命,修為定然不凡!”
余陀面色一凝,道:“不說此人,但是他的手下,就是今日我等碰到的兩位,就絕對不容小覷!”
“不錯!”
玄衣大師在一旁面色陰沉的接口:“我曾見過幾次百草宗的道基后期長老與人斗法,論實力……,他們不如我們今日碰到的兩人。怕只有百草宗最頂尖的那幾個人,才可與他們交手而不敗!”
“嘶!”
秋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口中喃喃:“這……這也差的太多了吧?”
以往,就算是百草宗的長老,可都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所以,我等無有跟腳的散修,在修行之路上是何等的艱難?千辛萬苦的攀爬,有可能只是他人的起點。”
余陀苦笑開口:“世人都言我與玄衣道友貪慕錢財,心性吝嗇,卻不知若非如此,我等又豈有今日的成就?”
“是啊!”
玄衣大師對此更是感同身受,點頭道:“都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但財侶法地,可是缺一不可啊!當年我煉丹有成,親朋好友托我煉丹,但一爐丹藥動輒月余、年余,在此期間我如何修行?收取昂貴資費,實是無奈之舉。”
“秋雨,你要切記!”
他轉首,雙目炯炯直視自家徒兒:“煉丹之術是我等的依仗,是我等求道路上的臂助,但絕不是根本!”
玄衣早年一心修行、煉丹,一直未曾收徒,后來收徒也是為了方便自己。
但現今門下的幾位徒弟,他卻十分重視,算得上是寄以厚望。
至于他自己……
雖然服用過延壽丹藥,但玄衣卻知自己的大道之途已經到了極限。
再難寸進!
“徒兒明白!”
秋雨重重點頭,眼中壓露出堅定之色。
孫恒一直未曾開口,但幾人的話也盡收雙耳。
現今在他的腦海里,關于道基境界各種實力的劃分,也漸漸清晰。
道基后期以下,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接下來就是普通的道基后期,就如百草宗的某些修士,強一些的則可能得個長老位置。
再強的,則是今日碰到的大漢和血影。
這等人在百草宗,定然是頂尖高手,如洪家、古家的主事人。
這些人,應該也是北域普遍意義上的道基頂尖了。
至于最強的,則是來自三道七宗的真傳弟子!
在這兩者之間,應該還有一個劃分。
如那萬邪公子。
萬邪公子既然能從羅浮仙派的真傳手中逃走,就算實力不濟,也應該差不了多少。
也可以排在這一檔次!
當然,同樣可排在這一檔次的,在孫恒的印象中應該還有一位。
那就是那位遁法無雙的令狐明!
就算是三道七宗的真傳,孫恒也不相信他們的速度能趕上此人。
至于他自己,滅殺血影對他來說并不算太輕松,怕是要比這些人稍微弱上一些。
“咦,前面是怎么回事?”
耳邊,一個驚疑之聲打斷了孫恒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