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付明軒換上了一套簡單地素衫,并沒有穿著小有門的制服。他本來為人低調,即使有聽說過他的名號,但不一定就識得他本人。一名侍女看到是付明軒來了,明顯看出了他的真實身份,神色一亮,隨即低頭輕笑。走在付明軒前面,將他帶到一間茶室前,緩緩打門,付明軒就走了進去。
“寒州,好久不見。”
一襲白衣的沈伯嚴站起身來,向著付明軒拱手行禮。付明軒也是回了一禮,道:“好久不見,容照。”
客套的寒暄過后,兩人均是對視一眼,便哈哈大笑起來。
隨后,一道密不透風的無形屏障就將整個茶室包裹起來,叫誰人也感知不到里邊是何人,正在交談些什么。如此過了大約兩個時辰,付明軒才從里邊兒打開門,走了出來。
“付首座,可需用膳?”剛剛的那名婢女向著付明軒行禮道。
付明軒望了過來,只見那名婢女生的模樣清秀,帶著幾分嬌俏,眼神中光芒流轉,一看就是聰慧之人。付明軒道:“不用,近幾日可有什么可疑之人前來?”
“尚還未有可疑之人。”婢女輕聲回答道。
付明軒點了點頭,望向賭場前方,道:“我看,這個賭場也需要換一個老板了。”
聽到這話,那女子神色一亮,當即就半跪在付明軒面前,道:“多謝付首座,茹瑜感激不盡。”
付明軒繼續道了聲:“盯緊點兒。”便揚長而去,那名為茹瑜的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望著付明軒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移開視線。
“怎么,就連你也敢癡心妄想了?”從門內走出,沈伯嚴站在茹瑜的身后,道。
這一句話就像冷水潑灑在茹瑜身上,茹瑜迅速回神,轉身就跪在了沈伯嚴面前,道:“沈首座,茹瑜不敢....茹瑜只是感激付首座....”
“感激?”沈伯嚴自上而下冷冷地望著她,哼了一聲,道:“感激便好,做好交代你的事情,便是對他最大的感激。他有能力讓你去做這賭場的老板,也自有能力讓別人去做。”
“茹瑜明白。”女子跪著,根本就不敢抬起頭來。沈伯嚴較之付明軒,是她更為畏懼的人物。
冷哼一聲之后,沈伯嚴也揚長而去。隱匿了所有氣息的他置身于嘈雜的賭場內即使依然那樣出挑,但仍然沒有人敢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等到完全見不到沈伯嚴的身影,茹瑜才緩緩抬起頭來。
飛靈峰上,燕開庭矗立與一道懸崖邊,飛靈站在他的肩上,一人一貓就迎著凜冽寒風,望著云層遠方。
遠方云層之中,突然現出一個光點,見著這光點,燕開庭臉上就浮現了一絲微笑,冰靈也喵嗚喵嗚地叫著。光點漸漸靠近,付明軒御劍飛行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燕開庭面前。望著飛靈峰之上的人影,付明軒先是一怔,但見到是燕開庭,臉上神色便緩和了下來,出現了幾縷笑容。
“庭哥兒,為何在此處等我?”剛一落地,付明軒便攀上了他的胳膊,顯然是心情極好。
“自然是有事找你,他們都說你下山了?”燕開庭道:“怎么?心情如此之好,是否去山下會見那位姑娘了?”
付明軒一把拍了拍燕開庭的頭,道:“成日都在想些什么?不過回府里交代了一些事情罷了....不過,鳶兒可是挺想你的,要不要下次隨我去見一見她?”
“別別別!”燕開庭連忙擺手道:“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擺脫那位小祖宗了,我可不想又被她給盯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