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的確是自己理虧,燕開庭也沒不好狡辯什么,對著那掌柜拱手道:“在下燕蕭然,初來乍到,不知這地方的習俗是要用殼子,若是掌柜的實在不收金銀錢財,那蕭然變悉聽尊便就是!”
掌柜笑了幾聲,道:“我看你也是一身的力氣,要不就在我這店子里幫我打個幾天的工,工錢就抵消你那一壺茶!”
燕開庭雖然心中蠻不愿意,但是思來想去,這也不算耽誤自己尋找清微尊者的辦法,自己在這茶館里干活兒,沒事兒就向著客人們打聽打聽,總能問出個所以然來。
再說,就算現在自己想走,好不一定走得了。
燕開庭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在這里幫您干幾天活兒便是!”
聽到燕開庭回答,那掌柜的才喜笑顏開,道:“那好,那好,你跟著我到后院去一下。”
燕開庭老老實實地跟在掌柜的后面,只見那鼠魔對著燕開庭一陣擠眉弄眼,好似在幸災樂禍。
燕開庭深呼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平靜,要平靜。
就在這時,一直蹲在桌子上的冰靈喵了一聲,這鼠魔循聲望了過去,頓時一陣嘰嘰哇哇地怪喊,看來老鼠怕貓原來是天生的。
“吵什么!”掌柜轉過身來,這才看到了冰靈。
看到冰靈的那一剎,這掌柜眼神微微動了一下,雖然是非常微不可查的一動,但還是被燕開庭收在了眼里。
燕開庭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個....是我養的寵物,不傷人的。”
掌柜的哼了一聲,對著那鼠魔道:“膽子這么小,要是來個貓魔客人,你還不伺候呢?”
那鼠魔連連點頭哈腰地對掌柜道歉,燕開庭抱起了冰靈,站到了掌柜的后面,那掌柜看燕開庭還算是聽話老實,就道:“走吧。”
跟著掌柜來到了后院,掌柜指著后院堆著的猶如小山一般的柴垛道:“沒別的,你先把我這堆柴火劈了再說。”
“這么多?!”在燕開庭面前,是足有他一般高的柴垛啊!
掌柜轉過身來,看著燕開庭好似和藹地笑著,道:“你可知在流沙鎮一壺水要多少錢?”
“.....一個殼子?”
燕開庭是記得那鼠魔小二是這么說來著。
那掌柜輕笑兩聲,道:“那你又可知在流沙鎮這種根本沒有河流的地方,一個殼子,是個什么概念?”
這樣一問,燕開庭就啞然,這該找個什么參照物呢?
見燕開庭回答不出來,掌柜就道:“你先前拿出來的黃金,就那么小的一塊兒,半個殼子都換不到!”
燕開庭睜大了眼睛,問道:“真的?”
“哼!”掌柜哼了一聲,道:“你們這些外鄉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換一個殼子,至少也得這么大的黃金才是!”
說著,掌柜就用手比劃出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形狀,燕開庭驚訝的是嘴巴都合不攏了。那么最重要的問題就來了,自己得在這里打多少天的工,才能將那一壺茶水的錢還清?
“那我....要在你這兒干多久才能還清那一壺茶水啊?”燕開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