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這么說不就好了嗎?”伊織活動起肩膀,“害我陪你玩了那么久。撒!快來吧!”
“終于變成賭上生命的游戲了嗎?”耕平手持棒球棒,咧著嘴笑得無比血腥,“早點這么來不就好了嗎?”
看著露著同款表情(咧著嘴猙獰著表情),身上也燃起特殊氣焰的伊之助三人,工藤面無表情地沉默了許久許久。
“時田,”工藤指著三人向著時田開口問道,“你們社團里的這三個一年級腦袋是不是有點問題?”
“看吧看吧~”伊之助攤著手陰陽怪氣的說,“連賭上生命都不敢,真是差勁的男人呢~”
“是呢~”伊織挑著眉毛,用著同款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連這種事情都不敢做,連男人都算不上呢。”
“說的一點兒也沒錯。”耕平搖了搖頭,攤著手故作無奈地說。
“那是什么鬼理論啊!”工藤很大聲地辯駁起來,“為什么我要為了那種事情賭上生命啊!你們三個的腦花是被酒精泡透了嗎?!”
伊之助別過臉啐了一口:“切!想讓他先動手然后用正當防衛的名義干掉他的計劃就這么失敗了!”
“看來你也不是泛泛之輩呢,人渣,竟然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伊織抱著手認真說道。
耕平咬著手指,凝重著眉頭喃喃地分析道:“是求生本能讓他先一步察覺到了我們的計劃嗎?”
“喂,沒事吧?”工藤指著三人再次看向時田與阿壽,“讓這仨貨進社團真的沒問題嗎?真的不會造成什么非常嚴重的后果嗎?”
時田就只是無所謂地笑笑。
“總之,不敢玩兒就走開。”伊之助擺了擺手不屑地說。
伊織與耕平同時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看著三人那幾乎一模一樣的嫌棄表情,工藤強行壓下了心頭火氣,并再次開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既然那樣的話,我們就來玩兒最后一個游戲吧。”
“終于做好死的覺悟了嗎?”伊之助問。
同時,伊織與耕平也一臉期待地看向了工藤。
“你們仨的腦袋究竟是怎么回事?”工藤默默吐槽,而后擺了擺手隨口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幾個就是因為沒酒喝所以發牢騷對吧?嗯?”
“你丫的耳朵是有問題嗎?”伊之助一臉鄙夷地發問。
“那么我們就來玩兒俄羅斯瑪麗·游戲吧。”工藤自顧自地接著說。
“那是什么?”伊織問。
“切,有本事直接來俄羅斯轉盤啊?”伊之助甩了下手不屑道。
“來你個頭啊!為什么要玩兒那種危險的游戲啊!”工藤很大聲地反駁道,不過隨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過…兩個游戲有異曲同工之妙哦,而且還可以喝酒,怎么樣?心動了嗎?”
“愿聞其詳!”伊之助、伊織與耕平同時認真著表情開口。
一旁的雪乃一臉不可思議地指著三人看向眾人并開口:“他們這是上鉤了嗎?聽到酒之后就上鉤了嗎?”
……
在講解完游戲規則之后,工藤接著說道:“就是這么玩兒的。”
“最近我們社團經常玩兒這個。”人渣B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