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齊聲道,通過地面灰塵的痕跡,勉強能看清楚前面確確實實說木字。
她應該還想繼續寫,但卻毒性發作死了。
“又是木…”
蘇魚心中咯噔一下,想起來大元國女帝不就是姓木么?
難道真的跟前朝有關聯不成?
“這宮真的沒有姓木的人么?或者盛京中有沒有?”他不甘心的再次朝上官燕舞詢問道。
這次她倒是沒有這么快回答,而是思緒了好一會才堅決的搖了搖頭。
“木姓是禁用的,大夏國的先人在建國之初就已經立法,怎么可能會有人姓木。”
蘇魚腦海中混亂起來,現在所有線索都沒了。
而且只要他查什么,對方就對什么下毒手。
至今還記得佩佩身邊留下的那句話,若是繼續插手,那死的將會是自己!
“我還有事,這里就先交給你。”
蘇魚忽然想到什么,急匆匆的跑出了慎刑司。
再次回到鳳儀殿時,依舊寂靜的一切都很平常。
“白姑娘!”
他跑進大殿時見空蕩蕩,心中倒是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大喊了一聲。
“叫這么大聲,怕我沒有耳朵么?!”
結果幾聲下去后,從右側偏殿走出來的白詩詩瞪了他一眼。
她的出現令蘇魚立馬松了口氣,看來是沒事。
“我走了以后沒有發生什么事吧?”
“沒有啊,我一個人閑得無聊就到處逛逛咯。”
白詩詩學他的模樣,直接聳肩含笑回答道。
“那月月呢?”
“一直在隔壁的采月宮養傷啊,我去看了她一會,她說想一個人靜靜,我便出來了。”
蘇魚聞言,心中的大石頭徹底放了下來。
“你自己最近也小心些,別到處亂走了。”他叮囑了一句,畢竟現在敵人在暗,他們在明。
“怎么了嘛?”白詩詩從未見過蘇魚擁有如此認真的態度,之前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說話也要將人氣的半死。
“司空鈺死了,現在所有知曉這件事的人都在逐一的意外死亡。”
“什么?!”
白詩詩顯然被他這句話嚇了一跳,昨天都還見過這人,沒想到今日居然就死了。
“她臨死前寫了一個木字,后面我們卻不知道她要寫什么,你能參透一二么?”
蘇魚同時也將這件事告知了她,畢竟現在白詩詩算自己的同盟占有了。
這人的鬼心思這么多,說不定能猜出些什么來也不一定。
“木?!”
白詩詩聽聞這個字后,臉色也跟上官燕舞一樣變得凝重起來。
“莫不是跟大元國的余孽有關聯?!”
她知道這個姓氏代表著什么,現在大夏國誰會活膩了取這個姓。
那可是要被以叛亂罪處死的。
蘇魚點了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只不過他實在不明白為什么要從一本清樂大全開始?!
這東西的重要程度,似乎直接關系著這場計劃關鍵。
……
“有獎競猜截止明天中午,還沒去回答問題的早些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