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對塔羅會的態度很不屑,卻沒人敢去小看。
所有人對待塔羅會這一問題都很重視。
“鹿風你怎么看?”
猿飛日斬點出一個名字。
從豬鹿蝶組合中站出一名純黑發色的中年人。
奈良鹿風是他的名字。
可能會讓人感覺到陌生,可奈良鹿久知道的人就比較多了。
而鹿風正是奈良鹿久的父親,奈良家的當代智囊。
在鹿九沒有徹底成長起來前,猿飛日斬對于一些重要決策都會來詢問他的意見。
奈良鹿風道:“那名叫愚者的暫且不提,審判最近一直活躍在戰場附近,從他的做法來看,他對木葉的惡感很深,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戰斗方式。”
“傀儡。”旗木朔茂道。
“不錯,是傀儡。”奈良鹿風繼續道,“眾所周知傀儡一直是砂隱傀儡部隊的戰斗方式,而能夠將傀儡用到審判那種地步的,肯定是傀儡師中的佼佼者,據說砂隱的千代就會傀儡的最強秘技——近松十人眾。”
“近松十人眾,可以用十指同時操控由初代傀儡術使用者門左衛門留下的十具傀儡,從不同角度對敵人發起組合攻擊。”
“千代曾經依靠近松十人眾可是屠戮了整整一個村莊,若是她本人來發動近松十人眾,那么我們的營地據點被攻陷也就不奇怪了。”
“可奇怪就在這里……”奈良鹿風頓了一下。
自來也道:“千代不可能會殺了她的兒子兒媳,這一場戲沒有演下來的必要,而且她兒子兒媳的身體現在還在我們的手中。”
“沒錯。”奈良鹿風道,“這也是最讓我想不通的地方,既然不是千代做出來的,那么誰又能做到這一點?近松十人眾雖然是不傳的秘技,可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人會?”
“據了解,近松十人眾對傀儡師的要求很高,必須一心十用,更要有強大的感知能力,能做到這一點很難,我們不可能對這樣的人一點情報都沒有,木葉的情報庫里也沒有符合這些條件的人選,審判這個人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般。”
“不過,我們也不用過于悲觀了。”奈良鹿風話風一轉,“木葉和砂隱之間的矛盾與日俱增,我們可以大膽猜測審判過去是砂隱的人,而他只所以針對木葉是因為過去對木葉的仇恨所致,他一人不能代表塔羅會整個勢力,搞清楚這一點對我們是最重要的,畢竟一個在暗中躲藏的勢力若是全都對木葉充滿敵意,那么木葉將遭受無法想象的損失。”
“那個自稱塔羅會首領的愚者可是掠奪了木葉的車隊。”旗木朔茂道。
奈良鹿風道:“所以只是一個猜測,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但這樣的一個勢力,我依舊保持能和解就不要交惡的理念。當然,若是無法和解的話,那么就要集齊木葉的全部力量,剿滅所有塔羅會余孽,絕不能給他們舔舐傷口、卷土重來的機會。”
說到最后,奈良鹿風的態度凌厲起來。
從頭至尾他都是在以木葉的利益分析情況。
團藏開口道:“就按照鹿風所說,由根部帶領暗部的成員,找到塔羅會總部的位置后,給予他們雷霆一擊。”
“團藏不要用極端思想看待問題,那是最后的選項。”猿飛日斬制止道。
“哼。”團藏對猿飛日斬沒有好臉色,“在火影的位置坐的久了,日斬你已經沒了年輕時的魄力。”
“就是身處火影之位才要看的更加長遠,不然給木葉帶來的將只有萬劫不復。”
“優柔寡斷,日斬你會后悔的。”志村團藏拄著拐杖離開,出門前道,“老夫對忍者學校叫水門的孩子很中意,將他轉到暗部來吧。”
“團藏,不要打水門的主意。”猿飛日斬呵斥道。
志村團藏冷眼斜視猿飛日斬,轉身離開火影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