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羞澀好不好?
井澤說道:“我喝點酒就上臉,不過酒量上佳,號稱海量!”
寧青不耐煩道:“得得得,別跟我扯犢子,就你這個酒量,擱我們那都上不了酒桌。”
井澤緩緩放下手臂,從兜里掏出一支紅塔山,瀟灑的點燃,深吸一口。
夾著煙的手指向寧青,“我喝酒有句格言:寧傷身體,不傷感情,痛,并快樂著!”
說話間,井澤將自己的杯子倒滿酒,看向寧青扯了扯嘴角,默默端起酒杯……
一口悶!
哎!
有點暈。
井澤極力穩住,炫耀的眼神看向班長大人。
寧青一聲冷哼,握起酒瓶一仰脖。
對瓶吹!
吹干凈!
剩下的酒比一杯還要多。
寧青說道:“還跟我裝不?”
井澤搖搖頭,站起身道:“我能去趟洗手間不?”
寧青道:“去吧,吐了不丟人。”
井澤道:“我只是去撒尿!”
寧青揮揮手,“祝你吐的愉快!”
井澤狠狠瞪了她一眼,晃晃悠悠走進衛生間。
“噦……”
吃了多少,喝了多少,就吐了多少。
吐出去就舒服了。
井澤洗了把臉,看向鏡子中的自己。
“小樣,看不出來,你這么帥啊!”
走出衛生間,重新坐下,就如同沒吐過一樣。
“吐爽了?”
井澤冷笑,“跟你說了,我只是去撒個尿,你怎么就不信呢?你看,我有一點醉態嗎?”
寧青撇撇嘴,“你出來的時候,應該把鞋子擦干凈的!”
井澤低頭,鞋子上還有嘔吐的痕跡。
大意了大意了。
我怎么就沒想到?
再抬起頭,井澤氣勢全無,只剩一張生不如死的臉。
太丟人了。
喝酒居然輸給了一名小女子。
這時候,井澤腦子里響起二大爺的一句話。
“酒場上,女人敢喝酒,必須留一手,女人敢端杯,假裝很自卑!”
嗯。
二大爺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井澤低著頭說道:“我問你個問題。”
寧青笑道:“我酒量為什么這么好?”
井澤沒好氣,“下午怎么去上課?”
寧青從兜里掏出兩個口罩,“戴口罩,坐最后一排!”
原來她早有準備。
井澤猛然想起,班長大人有時候確實喜歡坐最后一排,而且還戴著口罩,還以為她愿意與民同樂,原來是他娘的喝酒了!
嘆口氣,井澤起身結賬,兩人走出張亮麻辣燙。
秋高氣爽。
秋風微拂。
小風一吹,井澤的酒勁可就上來了。
拍了拍寧青的肩膀,井澤大著舌頭說道:“你說,我是海浪不?”
寧青不解的看向他。
“你說,我是海浪不?”
寧青仔細想了想,“嗯,海浪,巨浪,特別浪!”
那一點清醒的思維告訴井澤,她的話有點不對勁呢?
寧青雙手插兜,笑著輕唱,“我聽見,海浪的聲音,站在城市的最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