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然,詩詞社還沒正式成立,需要解決很多問題。
“手續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再有兩天能下來,教室的事情我找過孟主任,他老人家給解決了,但是經費得咱們自己想辦法,學校解決不了。”
井澤感嘆了一下,不愧是班長大人啊,什么事都想到前頭去了。
怪不得人家那么忙。
忙的都是正事。
前兩個問題解決了,經費的事情是個麻煩事,到時候有人了,肯定得搞些活動,總不能集資吧,集資的話誰來參加破詩詞社?
“經費的事情你有辦法嗎?”井澤問。
“暫時沒有,不過總會有辦法的,這個社會賺錢容易,只要不懶就成。”
“好,有想法了告訴我,我這個人可能沒啥腦子,但是體力上還行,什么活都可以干。”
“這不光是你我的事,既然你們寢室把這個活承包下來了,經費主要你們負責,另外在跑手續的時候,詩詞社社長我填的是程天霸。”
“了解了解,這個鍋肯定是天霸背的!”井澤幸災樂禍。
“但是,具體事情你得抓起來,你們四個里,只能是你!”
井澤點點頭,對呀,只能是我,當初舉手表決誰追你的時候,也只能是我。
不過現在想想,得感謝兄弟們。
追求你或許很困難,但喜歡上你很容易。
井澤現在很貪戀這種喜歡上一個人的感覺。
時時刻刻都想跟她聊天說話,都想見到她,腦子里都是她。
如果見不到聽不到,就感覺心里空落落的,無處安放似的。
如果她能能說句話,媽親,就感覺整個世界都美好了。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又聊了幾句,班長大人要睡覺了。
井澤道了聲晚安。
這時候,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兄弟們,是我!”孫大山的舌頭有些大。
秦良開門,孫大山笑哈哈的走進來,開始發煙。
“今兒這酒喝的痛快,體育系那幫孫子真他娘的能喝,居然沒干趴他們!”
典型的中文系學生,先抑后揚,目的在于襯托自己。
不一般的凡爾賽。
井澤笑道:“喝了多少?”
孫大山說道:“怎么也得一斤白酒,四五瓶啤酒!”
喔豁!一片驚愕之聲。
孫大山不以為意,說道:“井澤,跟你透露個事,體育系有個叫徐天的,今天跟我問個女生,按照他的描述應該問的是寧青,不過我沒告訴他!”
“你要小心啊,這家伙肯定看上班長了,體育系的牲口你是知道的,跟許可不一樣,不容易對付。”
井澤問道:“他沒問別的?”
孫大山愣了下,“沒有啊,怎么了?難道還有別的事?”
井澤笑道:“沒有沒有,我隨便一說,放心吧,班長大人何許人也?能懼他們體育系的?”
孫大山笑道:“我是為你擔心,那家伙不是善茬,要是知道你追寧青,說不定會對你下手!”
井澤:“……”
真他么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聊了一會兒,孫大山走了。
秦良道:“別怕,要是真打起來,我,我告訴老師去!”
黃飛道:“就是,還能無法無天了?”
程天霸:“呼呼呼!”
井澤這個恨啊,這幫兄弟,還是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