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還有事!”
“你的事重要還是我的事重要?”
“那,當然是班長大人的事重要了!”
就像一個跟屁蟲似的,井澤跟了過去。
天氣有些陰,不熱,適合散步。
兩人走在校園的綠蔭小道上。
井澤不想說話,默默跟著,走著走著便鉆進人工湖畔的小樹林里。
晚上,小樹林里有好多小情侶。
這個時候,除了蚊子沒有什么。
寧青坐在一張木椅上,拍了拍身邊位置,井澤很乖巧的坐下。
“跟許可打架了?”
“嗯吶!”
“打輸了?”
井澤低著頭,沉默了半晌,不甘的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嗯吶!”
寧青大笑,笑的非常之開心似的。
井澤撓頭,撓得非常之痛心。
這人怎么這樣?
典型的幸災樂禍。
良久,寧青收起笑意,“我就奇了怪了,看上去你比許可壯實,咋就輸了呢?”
井澤反駁,“我第一次打架好不好?”
寧青露出震驚的表情,看了一會兒井澤,然后是嫌棄的表情。
那眼神好像在講: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居然沒打過架?
井澤認真解釋:“寧青,這事我有必要跟你說下,這些年我是沒打過架,不是因為我膽小怕事不是因為我慫,而是因為沒有什么事值得我出手。”
“學生為什么打架,無非兩種情況,為了妞要不就是為了朋友的妞,以前我沒有妞,我朋友也沒有妞,我打什么架?但這次,我忍不了!即便輸給最惡心的人,我也得打。”
寧青微微側過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哦?這次你為什么跟許可打架?”
井澤冷不丁站起身,朗聲道:“沖冠一怒為紅顏,徐蔫壞那個家伙太壞了,竟然要跟你競爭班長,不說我是你的追求者,作為普通朋友,我也一定要給你出頭。”
斑駁的日光從樹葉的縫隙間灑在井澤身上,他仿佛染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輝。
寧青說道:“許可競爭班長這事跟我提前說了,我沒有反對。”
井澤:“……”
寧青繼續道:“我真的無所謂,周一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井澤:“你告訴我,周一到底要發生什么事?”
寧青神秘一笑,“周一見!”
井澤無語無奈,一屁股坐在木椅上。
寧青說道:“你差點被許可算計了。”
井澤一臉疑惑,“怎么回事?”
寧青說道:“中午的時候許可找到我,說課間休息的時候肚子疼回宿舍,你就跟去了,不分青紅皂白先出手,然后你倆打起來了,他受了傷你也受了傷,問我要不要報告老師。”
井澤都聽呆了,徐蔫壞說的還是人話嗎?
“不,不,不是這樣的……”
然后井澤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有啥說啥,一點沒有添油加醋。
寧青點點頭,“我相信你,但事情的本質是一樣的,你先出的手。”
井澤回憶了下,“確實是我先沖過去的,但是誰先動手的,我已經記不清了,現在唯一的印象就是我倆交手之際直接抱在一起……”
寧青眨了眨好奇的大眼睛。
還抱在一起?
這他么不是摔跤嗎?
井澤干咳了幾聲掩飾尷尬。
實話實說,幸虧打架的時候沒有人看到。
就他么那種姿勢,算哪門子打架?跟潑婦差不多,就差薅頭發咬人了。
寧青道:“許可說去他宿舍,已經做好打算了,這是你打輸了,如果你打贏了,他肯定去老師那告你一狀,說你去他寢室打他,到時候你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井澤愣了下,笑道:“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所以故意輸給他的,嘿嘿嘿。”
寧青嫌棄的翻了個大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