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澤擋在天霸前邊,問道:“你想干嘛?”
徐天笑道:“呦呵,正主不做縮頭烏龜啦。”
井澤冷聲道:“別他么廢話,你想怎樣吧?想報仇沖我來,別他么沖我兄弟。”
徐天點點頭,“不錯,有種,你等著!”
外邊傳了一陣噓聲。
聽這意思,這場架是干不起來了,氣勢洶洶過來,最后來了這個三個字。
你等著。
我們吃瓜群眾等不起。
徐天剛想轉身,聽到噓聲頓時皺眉。
廢話,在食堂當著這么多人我敢干仗?有本事你們打個試試?
但是這個面子好像又栽了。
咦!
我怎么說了個“又”字。
一想到那雙剛買的耐克,徐天怒火中燒,再次轉頭看向井澤,良久后吐出一個字。
“呸!”
井澤抹了一把臉,愣住了。
你他娘的噴我?
剛才徐天說這個字的時候,力道很大,唾沫直接噴到井澤臉上。
徐天露出笑意。
不打你?
我還不能噴你?
井澤挑眉,“呸!”
你噴我?
我還不能噴你?
現在的情況是,四個對四個,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人。
然后,在食堂全體同學的注目下,聽到了同樣的聲音。
“呸!”
“呸!”
“呸!”
……
……
雙方確實在干仗。
干的是口水仗。
真正的口水。
良久后,戰斗停止,每個人都沖了出去。
洗臉。
一場鬧劇終于停止。
回來繼續吃飯,哥四個碰了一下飯盒,小小的慶祝了一下。
沒打起來,這就算勝利了。
對方四個體育生,這邊只有天霸一個戰斗力,但凡干起來,必輸無疑。
但是口水仗的話,中文系舌燦蓮花的本事并非浪得虛名。
秦良道:“嗓子干。”
黃飛道:“渴了。”
井澤道:“晚上整幾瓶啤酒補補。”
“哎!”程天霸嘆了口氣,對此次事件表示很無語。
黃飛笑道:“體育生也不過如此嘛。”
井澤解釋道:“他們不敢在學校干仗,都啥社會了?整不好就弄個處分,嚴重了甚至開除學籍。”
秦良說道:“在學校不敢,保不齊在外邊敢,井兄你得小心。”
井澤點頭,“知道,我會小心的,不過幾率也不大,在學校外打我事也不小。”
程天霸說道:“井兄,以后我保護你!”
井澤感動的熱淚盈眶。
……
……
另一邊,徐天抹著臉,還覺得臉上有他么口水味。
體育生甲:“他么的,他們也太能噴了!”
體育生乙臉色冰冷,“徐天,你說這事咋整?”
徐天想了想,“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