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井澤又感覺到了巔峰狀態,喝了足足四杯白酒。
上次喝四杯,那是分兩場,這是一場四杯,那不一樣。
不過今天這酒不錯,比較能挺。
井澤發現了一個問題,好酒真不愧是好酒,多喝也沒事,要是一二十塊錢的酒,早就完蛋了。
井澤笑著提起杯,“這杯酒,咱們敬一下沒來的系主任吧,感謝他的酒哈。”
大家笑著喝了一口。
一場歷經兩個小時的酒局終于結束,有隊員想要收著來著,可還是沒收住,吐的吐睡的睡,已經有人趴在桌子上了。
現在能站起來的還有六個。
井澤說道:“要不改天吧,現在已經喝多了。”
王帥也正有此意,不過看著其他同學那期盼的眼神,說道:“改天大家在一起聚,但今天也得去,能站起來的跟我走,老隊長負責善后。”
老隊長啊了一下,嘴張開,卻沒有講話。
為什么?
怎么總是我?
好像每次喝完酒都是我負責善后。
孫大山拍了拍老隊長的肩膀,“這是大家對你的信任。”
老隊長呸了一下。
王帥笑道:“完事后你去KTV找我們。”
井澤,孫大山,秦良還都沒事,跟著王帥去另一場。
又是一頓狂造。
喝酒,唱歌,蹦迪。
年輕人玩起來太瘋狂。
來到KTV,井澤又喝了四瓶啤酒,這回算是到巔峰了。
他再也沒有喝酒以及唱歌的能力了,躺在沙發上就瞇起來,就感覺到天旋地轉。
秦良看上去依舊沒什么事,孫大山也大了,摟著大個說悄悄話。
不過到底說了什么,秦良都不清楚,他只顧喝酒。
在秦良的眼里,現在滿世界都是酒。
玩到凌晨一點多,幾個人都他娘的喝醉了,王帥在孫大山和秦良的攙扶下走出包間。
看來王老師還有些清醒,沒忘記結賬。
幾個人打了兩輛車回學校。
秦良和孫大山相互摟著肩,在地上畫著龍,晃晃由頭走到四樓。
兩人都醉的不輕。
孫大山道:“大個,我就佩服你小子,真他娘的能喝,比我們東北人還厲害。”
秦良說道:“瞎說,我根本不會喝酒,別人喝酒能醉,我喝酒不醉。”
孫大山挑起大拇指,“牛逼!”
秦良道:“咱們這是到哪了?”
孫大山看了一眼門牌號,“這不,到衛生間了嗎?”
不知道咋地,兩人走到了衛生間。
正好解決一下。
解決完之后,兩人又摟著走,大聲的講話。
孫大山道:“先送你。”
到了404門口,秦良說道:“我到了,我再送你。”
然后又到了孫大山寢室門口。
來來回回,兩人送了不小十次,最后好像察覺出不對勁了,兩人誰都沒送,各自推開宿舍門。
秦良一個跟頭栽在床上,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在他睡著之前,還叨咕了一句話,“好像缺了點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