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她怎么樣了?”
呂磊剛出房門,寒冰月飛奔而來,粉唇輕輕抿住,俏臉緊繃。
呂磊心中淡淡一笑,原來在女兒擺出一副嚴母的她歸根到底是愛之深,所有威嚴全是對女兒默默關心的母愛。
“體溫已經降下來,沒什么大礙。”
寒冰月輕輕點頭,正準備進去看看,可一只略微粗糙的大手抓住了她雪白的皓腕。
“等等再進去看看吧,她睡著了,應該一個小時左右醒來,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進去打擾她。”
“嗯。”寒冰月的聲音及其輕微,要不是呂磊的聽覺超于常人,都無法聽清楚。
此刻,平靜下來,呂磊慢慢感受到皓腕上那讓人流連忘返的觸覺。
很光滑,很細膩,帶有一絲清涼,卻不覺得冰冷,仿佛摸的是一塊千古美玉。
呂磊自認自己不是貪圖女色之人,但他以往安靜如古井的內心掀起一絲波浪,那美妙的觸感使為之沉迷,久久無法松開。
而寒冰月是狂熱的科學家,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工作狂人,心中沒有太多的兒女私情,和異性接觸也是敬而遠之,不會有深入的交流。
為人自強自立,不含任何情感,說白了她是一個在堅守自己原則基礎上執著倔強的女強人,撞得頭破血流依然奮勇前進。
她有自己的獨立思想,凡事都三思而后行,至少,目前她無法接受有異性和她較為親密的舉動。
本能之下,她迅速甩開呂磊的大手,轉身負手而立,不言不語。
呂磊哪懂得女人的心思,寒冰月這一甩,弄得他老臉發紅,摸不著頭腦。
他不明白他為何要去碰她,為何抓住女人的手會出現異樣的情感。
女人很復雜,奇葩的女人更加復雜,這是呂磊得出來的結論。
不知過了多久,才傳來寒冰月冰冷的聲音:“跟我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說畢,寒冰月輕蓮步而去,呂磊無奈一笑,只好慢慢跟上去。
一萬年后的夜空很美,星光閃爍,明月照人,將寒冰月本來就玲瓏有致的身段拉得更為修長迷人。
最后兩人來到荷花池的涼亭上。
寒冰月依然背對呂磊沒有轉身,給他留下的只有讓人充滿幻想的倩影。
晚風輕拂,吹動她秀發的黑發,波光粼粼,倒映她凹凸有致的嬌軀。
從呂磊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她在月亮照耀下閃閃發光的絕美側顏。
“呂磊,你失憶后真的有所不同......”寒冰月慢慢開口說道。
“是嗎?我不知道,我現在很多事情都記不起,其實我想知道,失憶前的我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失憶前你是個怎樣的人?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接觸并不多,要知道這是我們兩人獨處下站得如此近......我只聽外人口中說你是紈绔子弟、吃軟飯、敗家子、好色之徒......”
面對寒冰月的反問,呂磊啞口無言,不明白兩人是夫妻關系為什么說如此冷漠的話。什么負面的評價他不會在乎,以前的事他說不清,我只知道他現在不是這樣的人。
“還有,為什么我是你熟悉的陌生人?”寒冰月繼續追問。
“你怎么知道?”這一問就把呂磊驚呆了,因為他內心真的把寒冰月當成熟悉的陌生人。
寒冰月沒有說話,玉手一揮,在空中出現一個屏幕。
“呂磊對本人態度: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