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教訓,呂磊不敢睡懶覺,他早早起床,而呂果果還縮在他的懷里流著口水熟睡,小嘴鼓鼓的,似乎在夢中吃著什么美食。
一段時間后,呂果果揉動朦朧睡眼,看著呂磊的眼睛嫣然一笑:“粑粑早上好。”
看著笑意嫣然的寶貝閨女,呂磊覺得每天早上看到陽光與女兒同在,便是他此生莫大的幸福。
呂磊低下頭,用手輕輕刮了下小丫頭的瓊鼻笑著道:“早上好啊,果果。”
“粑粑粑粑,你給我扎頭發好不好呀?”小丫頭摸著她的頭發笑了。
“啊?”呂磊可謂是鋼鐵直男,拿刀砍人倒是得心應手,他給人扎頭發,傳出去別說外人別相信,連他本人都難以置信。
“嗚~~好不好嘛?”撒嬌果然是女人天生自帶的絕招,無論年齡大小,撇著嘴瞪眼睛,使勁搖晃男人,差點把眼淚擠出來,這架勢是男人都抵擋不住。
“這......好吧。”呂磊害怕女人眼淚,更怕自己閨女的眼淚,心一軟答應了。
“好呀好呀。”呂果果興奮無比,一屁股坐在右邊的大腿上。
看著女兒披肩秀發,呂磊摸不著頭腦無動于衷。
“粑粑快點呀。”小丫頭按耐不住,身體不停晃動表示不滿。
死馬當活馬醫吧,呂磊沒扎過辮子,但系過繩子,根據系繩子的步驟慢慢行動起來,
輕輕抓住小丫頭一把頭發,互相交叉連接,動作看上去就是做天津麻花,可惜笨手笨腳,一下幾根一下十幾根,搞得一邊大一邊小不對稱,畫面有點慘不忍睹。
而帶丫頭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家老爸正在糟蹋她的頭發,仍沉迷于呂磊不厚道的父愛之中。
“糟糕了,一邊大一邊小,這要是出去如何見人。”呂磊對自己的精心杰作傻了眼。
一番深思后決定將錯就錯,索性把辮子拉直,在小丫頭上繞圈圈,一邊一個,最終弄成了兩個蚊香在上面。
“爸爸扎好了沒有呀?”呂果果抖動小腿小胳膊喊道。
“呃......扎好了......”呂磊老臉發紅,說話沒啥底氣。
小丫頭順手抓起旁邊的小鏡子,對著自己的小腦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呂磊感覺太丟人了,干脆用右手捂著臉,心跳不由加速,額頭漸漸冒出汗珠,生怕從自家寶貝閨女說出難看兩字。
就算以前別人拿槍對著他太陽穴,都不曾動搖半分,而面對一個捧著手心怕摔著含在口水怕融化的閨女,他竟然心驚膽戰,像兒時在老師面前等待宣布考試分數一般坐立不安。
“哎呀!好好看啊,粑粑真厲害。”小丫頭玩弄她頭上的兩個蚊香笑得不可開交。
“啊?”呂磊本以為勉強達到及格就謝天謝地了,不敢設想有如此高的評價。
“好看好看,只要果果喜歡就好。”忽悠過去了,呂磊放下心頭大石。
當父女走出房門,家里人所有該上班的已經去上班,該上學已經早已離開。
艷陽高照,正是練功的大好時機,呂磊剛準備閉目打坐,就傳來呂果果的聲音。
“粑粑,我們一起畫畫好不好呀?”呂果果不知從哪里拿來畫筆和白紙,然后緊緊抱著呂磊的大腿。
“好吧。”無法掙扎,只能順其自然。
呂果果認真的樣子有幾份淑女的模樣,小手拿著畫筆,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的畫著。
開始畫了個貌似被人啃掉一小半的太陽,幾朵云彩不在同一水平面上,東一朵西一朵,仿佛要離開出走各奔東西。下面涂上綠色,呂磊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草坪。
接下來,在草坪畫上三個火柴人,上面的顏色和大小各不相同。
“果果,你畫的這三個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