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方平盯著他看了一會，有些無語道：“你是說，這股無源的精神力，可以幫你迅速封門……”
“不止，還能幫我增長精神力。”
姚成軍開口道：“我現在的精神力，比剛具現的時候強大了很多。”
“感受到了，好像都比我強了，有些不可思議。你進入遺跡后到了到哪了？又怎么出來的……”
“不知道去哪了，出來……我一突破，就自動出來了。”
“遺跡外面？”
“不，遺跡沒了！”
方平滿臉呆滯，你到底在說什么？遺跡沒了又是什么鬼？
之前，張鵬也沒說進去之后，遺跡就沒了啊。
還有，其他人雖然可以快速突破，可都是進來好幾次，姚成軍也太快了吧。
見方平一臉呆滯，姚成軍再次考慮了一會，開口道：“其實，我有一些推測，可是不太確定。或者說，我覺得可能是推測失誤……”
“你說啊！”
方平郁悶道：“你直說，我都快被你憋死了！”
“我們大家遇到的機緣，可能不同。我遇到的是無源的精神力，有人可能是別的力量，或者干脆就是寶物，但是，我覺得我遇到的，可能涉及到了一種深層的秘密。”
“快說！”
“具現物！”
姚成軍也不再猶豫，臉色鄭重道：“我猜測，我去的地方可能是強者的具現物內！方平，一位死去的強者，具現物沒有消散，而是在多年的積累下，留下了大量的無源精神力！
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人死了，具現物怎么可能還會留下來？
而在我突破之后，也許是吸收了大量的無源精神力，導致具現物不穩定，破碎了，消散了！
所以，遺跡消失了！
方平，這里的遺跡，未必每一處都有這種強者留下的具現物，可我猜測，也許大半都是這樣的！
或者說，遺跡的外表就是個假象，外面可能真的是當年的一些建筑，但是在內部，卻是強者殘留的具現物。
這些死去的強者，將自己的具現物留了下來，給后人快速突破的機會……”
方平頭疼道：“你說，人死了，具現物留了下來？可是人死了，精神力溢散，哪怕不被磨滅，也只會形成類似于界壁這樣的玩意。
怎么可能還有具現物留下來……”
“我說了，只是我自己的判斷。”
姚成軍解釋道：“未必是真的，而且這也和我之前就具現了有關，我感覺有點熟悉，一般的六品武者未必會有這種感受。
還有，這也和你有關。”
“我？”
“你之前不是說，古武者有精神力修煉法門嗎？如果有的話，為何不可能出現具現物真實具現的情況？如果精神力強大到一定的地步，不斷填充具現物，具現物長時間的存在，沒有消散，不是很正常嗎？”
姚成軍一臉認真道：“其他人未必能想到，那些絕巔、九品中的強者，無法進入，他們也不知道具體內情。
可我知道，我感覺那就是具現物！
方平，古武的道路，也許真的和我們不同。
他們會專修具現物，我們不會，因為我們沒有那么多精力去不斷填充，因為我們的精神力太難修！
我們說來說去，主修的還是氣血之力，以氣血之力反饋精神力。
這時候，精神力能達到進階的標準都難到了一定的境界，有誰有那么多時間，那么多的功夫去修具現物？
可如果古武者當中，有人專修精神力，而不修氣血之力呢？
這樣的可能，存在嗎？”
方平瞇眼，看了他一會，姚成軍點頭道：“對，我說的就是我自己……不，前世！你覺得，我是不是那種武者？”
“那按照你的說法，你的具現物應該早就存在……”
“存在也許意味著徹底死亡，消散也許意味著才能重生！”
姚成軍一臉正色，接著又道：“另外，你看看我的這桿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