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笑著說道:“夫人都來了這里,居然還帶她在身邊?我怎么感覺,這地方像是夫人自己的,莫不是我被夫人金屋藏汗?”
“……”
“是妾身沒有拿捏好分寸。”
張延齡道:“那我回頭再給你安排個更為妥當的地方,夫人以后也少跟故人見面,這樣才能防止那些故人知道你跟了何人去了何處。”
“若你相信她的話,可以暫時把你手頭上的生意交給她。”
徐夫人當然能聽出來,張延齡是讓她做白手套,或是影子,最好是跟過去完全斷絕聯系的那種,她最后的掙扎也是徒勞。
“妾身明白了。”
張延齡再問道:“那夫人你今日讓她去做什么了?”
本來以為徐夫人會遮掩,但徐夫人沒有任何回避,直接道:“妾身讓她去給姓江的叛徒一個教訓。”
“哈哈。”
張延齡沒想到徐夫人會這么錙銖必較。
但想到當日江玥年所說的話,對徐夫人傷害之大,徐夫人又怎會讓算計自己的叛徒有好日子過?
“夫人給了他什么教訓?”
“妾身讓人把他的妻子帶走。”
“嘶……”
張延齡吸口氣。
這種報復的方法,聽起來很特別。
張延齡想了想道:“你這算是拐帶他人妻女嗎?”
徐夫人道:“并未有,妾身會讓人在淮地的官府,幫他們完成和離,這樣他們就再無瓜葛,他再沒機會禍害此女。”
“高!”
張延齡想到江玥年要把妻子當作禮物送給自己,最后發現妻子跑了,那種感覺應該會很惱火。
徐夫人一邊沐浴一邊道:“若是爵爺喜歡那女人,妾身便讓人送來,不再以他的名義,便當是妾身送給您的禮物。”
張延齡心想,以你的名義把人送來,人就不是江玥年的妻子?
“不必了,我更喜歡夫人。”
張延齡笑道。
徐夫人沒再說什么,此時她也潦草沐浴完畢,站起身。
等她拿過厚重的干布,當著張延齡的面擦拭。
就在徐夫人準備換上寬大的儒袍時,被張延齡走過去,一把從背后抱住。
“爵爺?”
“稱呼老爺。”
“是,老爺。”
“如此妙曼之人,我真應該早遇到幾年,這樣就不必有隔閡。”
張延齡把頭靠在徐夫人肩膀上。
淡雅蘭香。
徐夫人微微笑道:“即便早幾年,妾身年輕時,老爺也方年少。”
張延齡說的,當然不是這個,他的意思是自己早穿越來幾年,但若也是穿越到張延齡身上,跟徐夫人所說的情況也無不同。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好在沒有遲。”
張延齡再沒什么猶豫,將徐夫人轉過身來,當二人對視時,徐夫人感覺到那股壓力。
張延齡把頭湊過去。
徐夫人沒有回避,只是閉上眼。
很久之后……
張延齡再一次將徐夫人橫抱起,當張延齡將她抱回到主屋,將她放在床榻上,并將簾帳也一并拉下時,張延齡所感覺到的那股悸動,甚至比接納小狐貍她們時更為強烈。
他心中也好像是明白到什么:“這女人還是要攻略,越難得到,得償所愿時那股心情越是不同。”
“老爺?”
徐夫人發現自己被人當作物件一般打量,始終不太習慣。
張延齡笑著將頭湊過去。
這次他不單純只是為讓徐夫人噤聲,而是要讓房間的溫度升高,讓熱情升高。
對于那青春少艾的少年來說,這是很難的。
但張延齡是誰。
作為情場老手,若在這種時候不懂得把握機會,那自己兩世為人學來的經驗,不是白學了?
“夫人,我來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