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將茶壺接過,放下來道:“老爺雖不在朝中,但職權比朝官還要高,哪怕是為戶部侍郎,只怕做事的權限,比那位戶部的周尚書還要大吧?”
“官不官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有權力,若是套個戶部侍郎的官職,做事就要躡手躡腳,反而不明智。”
張延齡一笑,將她攬過來,“還是夫人懂我。”
說著,張延齡便要去解徐夫人的衣帶,大手被徐夫人按住。
“夫人,你這是……”
“老爺見諒,妾身這兩日身體不適,無法侍奉。”
徐夫人說出個讓張延齡心情不太愉悅的消息。
但這種事張延齡又不能勉強,畢竟女人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
徐夫人道:“不過老爺,妾身為您安排了一些事,不讓老爺掃興。”
“哦?”張延齡發出驚訝一聲,隨即又把茶壺給拿起來繼續喝。
跑了一天,人還有些渴。
徐夫人道:“還是之前那女人,本來她是說,要出家為尼不戀紅塵事,都已為她選好了庵堂,但她又感念老爺的恩德,所以……臨別之前,想好好報答一下老爺。”
張延齡微微皺眉。
徐夫人所謂的“那個女人”,是之前在徐夫人安排之下,跟江玥年和離的女人。
江玥年的前妻。
現在江玥年已經身陷囹圄,其實二人已經沒什么直接關聯,就算查到江家,也跟此女沒有關系。
張延齡嘆道:“好端端的出家作何?紅塵如此美好,只因遭遇一點事,就把紅塵看破,最終受苦的還是她自己……”
徐夫人面色平靜道:“老爺將事看得透徹,要不老爺親自去勸慰?”
張延齡一臉正色道:“如此一來,我豈不成了乘人之危的人?”
“危?”
“可不是?她心靈正是最脆弱時,不是危是什么?再者你老爺我是那種見色忘義之人嗎?”
徐夫人見到張延齡如此義正言辭,不由笑望著張延齡。
好像在說,你不是嗎?
若你真不是,我又是怎么栽在你手里?
張延齡道:“夫人啊,你看這樣如何,她也別出家了,以后就在你身邊,跟你做個掌柜,你多教給她一些算賬和經營的能耐,讓她當你的助手,這樣你既多了個好幫手,還能讓她有個寄托,對她也是一種安置,你意下如何?”
徐夫人面色依舊平靜,道:“人都是老爺的,自然由老爺做主。”
張延齡再將徐夫人攬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摩挲:“夫人,我知道你以往對權貴、男人什么的沒興趣,其實我也是為你著想,你若是對她無意的話,又怎會把她解救出苦海呢?”
徐夫人:“……”
“老爺我身邊的女人畢竟多,你暫時又不能進門,我不在的時候讓她跟你做個伴,也是好事。”
張延齡說出他的理由。
徐夫人道:“那妾身這就為老爺安排,今晚讓她來跟老爺促膝長談。”
張延齡笑著擺擺手道:“事也不急于一時,總歸要先培養一下感情嘛……我是說你們姐妹的感情。”
“既然夫人你不方便,今晚我就回府去,睡哪不是睡?”